這話一出,皇後和顧嘉對視一眼,最後都忍不住大笑起來。
她俄然想起來那一年她才生了小安然,他從內裡返來,就在他伸出雙手去接她的時候,曾經說過的那句話。
她感覺自家這位皇上,如何就不能體恤彆人的心機呢?不過想想也是,他是皇上,他最大,誰也管不著……
顧嘉又給皇上先容了一番。
齊二望著本身的老婆,天然是明白她的諸般心機。
顧嘉聽皇上這麼說,卻也想起了很多事,歎道:“提及來,商船能帶返來這朱薯,還多虧了大伯哥在東海駐守,擯除倭賊,才讓那倭賊不敢如此張狂,要不然那裡敢如許出海。”
容氏自是感覺這個主張不錯, 她曉得顧嘉現在忙著內裡的買賣,操心很多, 並且還要抽時候顧問幾個孩子, 天然挪不開身, 讓底下兩個媳婦學著管管家也能夠。
他一說這話,顧嘉的笑便止住了。
一時問起輝哥兒來,顧嘉一一說給他:“和安然玩在一起,都湊在母親那邊,倒是不顯得落單,常日裡吃用甚麼的,我都是給他們一式兩份,全都一樣,免得小人兒感覺委曲了。”
齊二:“嗯,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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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笑間,皇上倒是俄然想起來:“提及你家中的弟妹,我倒是想起,自從齊大媳婦離建國公府,齊大就出去東海,這幾年固然廢除倭賊,屢立軍功,但是出去這麼多時候,也該返來看看啊,如何都不見返來?”
上輩子,其實在阿誰湖心島的藏書閣前,他就曾經看到過本身。或許是從看到的那一刻,他就已經動了心。
皇上天然也是獵奇,當下命宮女取來刀,切成兩塊,他和皇後都嚐嚐。
顧嘉已經明蕭越幫著本身開了三個鋪子,全都是賣奇怪海貨的。
齊二聽顧嘉悄悄淡淡地提及這些事,不免笑道:“嘉嘉,可貴你寬弘大量,對輝哥兒幾遠視如己出。”
顧嘉彆了他一眼,低哼一聲:“我莫非還能虐待了輝哥兒不成?”
他說這話,顧嘉聽得,倒是心中一動。
皇上品著那朱薯,倒是想起一件事:“如此甘旨,不曉得此物可否在我大昭國蒔植?”
齊二想想也是,笑出聲來,又覺實在打動,上前握住她的手:“嘉嘉,我齊逸騰此生得你為妻,是我人生一個幸事。”
這時候,恰好皇上過來了,顧嘉忙上前拜見。
顧嘉笑了一番,看著本身憋得滿臉通紅的兒子:“也是,你有好些日子不進宮了,我帶你進宮去見四公主。”
她當然記得,這平生她走過那藏書閣時,穿的粉藍色細綢小夾襖。
顧嘉笑歎了一聲,倒是道:“實在這幾年,我也讓逸騰去信給他大哥,問問要不要返來,大嫂那邊在庵子裡理佛,也實在貧寒,輝哥兒爹孃不在身邊,孩子也挺不幸的,但願他能返來。不過他倒是鐵了心的,說是不完整掃清倭賊,他是不要返來的。”
顧嘉在和兩個弟妹相處過一段時候後, 曉得她們都是品性不錯的人,不至於出甚麼幺蛾子,不過三弟妹性子凶暴開暢些, 四弟妹則內斂文弱一些。見此景象,顧嘉就和容氏籌議著,讓三弟妹漸漸學著管家, 四弟妹幫襯著一些。
為此,他耗儘本身上一世的壽命,來調換再一次在那藏書閣前相逢的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