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也不再看炎霸天,就著酒罈,抬頭一陣痛飲。
呂布看著赤炎門的大門,眉頭微皺,炎霸天乃赤炎門主,在赤炎門中有著至高無上的職位和聲望,並且赤炎門秘聞薄弱,門下三千弟子,在這北州境內,本是一方霸主的職位,但看現在的架式,竟被那公羊儒糾集了一幫烏合之眾,便將偌大赤炎門逼得民氣背叛,弟子出逃,委實令人難以設想。
韓桂苦笑著點點頭,的確,眼下的景象,不能再壞了。
“取兩壇烈酒來。”
“唉~”青年歎了口氣,好好地赤炎門,全部北州都是響鐺鐺的門派,誰想會落得這步地步,這離了赤炎門,今後的日子怕是不會像之前那般安閒了。
“我是不是很傻?”炎霸天一把將酒罈拋棄,看著天空,癡癡笑道。
不過兩人的目光並未在馬兒身上逗留太久,視野完整被馬背上的人吸引。
“去拿吧,環境已經不能再壞了。”呂布揮了揮手。
“這……”韓桂苦笑著拱手道:“呂大俠請跟我來,門主現在有些……頹廢,我等冇法勸動。”
“師兄,真的要走?”一名年青的男人躊躇的看了一眼身後的圍牆,或許是做賊心虛的原因,總感覺圍牆裡隨時能夠有人出來,但現在赤炎門遭遇大難,炎霸天常日裡對弟子不錯,值此危難之際,他們卻如許逃脫,多少有些不道義。
呂布聞言,不由沉默,他能夠瞭解炎霸天的表情。
兩人也不消功化酒,也不說話,隻是對著酒罈在月色下痛飲,不一會兒,偌大的天井當中,已經酒香撲鼻,炎霸天酒量不如呂布,一罈酒下肚,已是醉眼昏黃,呂布倒是越喝越精力。
二人本能的點點頭,在呂布驚詫的目光中,從牆上翻疇昔。
“甚麼人!?”兩人麵色一變,各自拔出一柄腰刀,警戒的看著夜色覆蓋下的山道。
很快,赤炎門大門敞開,卻並非炎霸天親至,而是一名老者從中出來,向呂布微微拱手道:“老夫韓桂,見過呂大俠。”
“這……”韓桂聞言不由有些躊躇,呂布明顯是要跟炎霸天喝酒,但赤炎門眼下的狀況,如果炎霸天醉酒的話,豈不是更打擊士氣?
“產生了何事?”呂布現在已經翻身上馬,看向身邊的韓桂。
“有些愁,是解不開的,你我瞭解一場,你要死,我不攔著,徹夜陪你一醉,至於明日如何,那是你本身的事,我不攔你!”一把拍開封泥,撲鼻的酒香湧來,令呂布精力一震,點頭讚道:“好酒!”
“哦?”呂布劍眉一挑,點頭道:“帶路。”
情勢已經差到如此境地了?
“啊~”韓桂一怔,趕緊點頭道:“有。”
人還未到,一股難言的煞氣已經滿盈過來,令兩民氣底發寒,這究竟殺了多少人,纔會有這般可怖的霸氣。
昔日炎霸天,哪怕被部下叛變,身受重傷,也未曾透暴露半分疲態,一言一行,霸氣外露,現在再見,卻見昔日那紅光滿麵,傲視間威風凜冽的赤炎門門主,現在卻如同一名落魄老者,一頭白髮疏鬆,雙目無神,骸下一層白白的鬍渣不知幾日未曾洗漱,有種油膩之感,好似聰慧的坐在門檻上麵,無神的看著天空,世人走到麵前,都冇有半點反應,哪另有天賦妙手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