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璿兒......”
彷彿他實在壓抑了好久,現在不想再按捺,有抹勢在必得的意味。
他一皺眉從她體~內退出。
璿璣滿臉黑線,如許露骨的話――悶不吭聲地蜷在他懷裡,他待她雖反麵順,她昨夜哭得聲音都啞了,求他不要再來,他卻彷彿置若罔聞,一邊和順的吻著她,一邊在她體內狠狠撞擊衝刺。
熟諳的景象,就像她被太後杖打受傷昏倒的那些個日夜。
“龍非離,女子的發為丈夫而束,男人也一樣,代表他的熱忱隻能由老婆來開釋。但是,能替你綰髮束髮的人又有多少......”她苦澀而笑。
他也不來硬的,若她忤了他的意,非要走出這屋子,龍非離不會對她如何,但受罰的會是鳳鷲宮的一班內侍。
還想要她。
兩人糾~纏著,很快又跌回床~上。
她笑,“你是不是向來冇有效過問句,也是,像你如許的人,怎會用――嗚”
他既把她安設在這裡,那事估摸與她脫不了些乾係。
“累嗎?”她低聲道。
他的手也探到了她的肚兜裡,把豐盈握了,重重的揉捏占有......她的肌膚上不由自主布起了一層栗粒。
三天前,她還會大吵大呼,三天前那一晚,他折了她的翅。那一下又一下的有力占有,把他全數刻進她腦中。
******
當她喘著氣側枕到一邊的時候,他卻不滿足,唇落到她的頸項上,吮吸著周移著,並不就著力道,隻一味吞噬著她的每厘滋味。
他挑眉笑了,伸手掬起她一樣潮濕的髮絲――
她該戴德載德的是不是?好歹,他把她接返來了。
三天。每天,她都會在這裡站上一整天。
龍非離微閡上眼睛,他一夜未睡,這時隻當稍做憩息。
或許因為她是他的妃,她本來就屬於他,隻為一些隱晦的啟事他並不想碰她,值到今晚他不想再壓抑從她身上拿回屬於他的。以是不免狠了。
“娘娘,歸去吧。”身邊,蝶風心疼隧道。
她羞惱地推開他。
溫熱的大掌撫上肌膚,毫無隔閡,璿璣低頭一看,本身滿身光溜溜的,終究完整記起昨夜承~歡的事兒,叫了一聲,從他懷裡掙出,滾回床~上,用被子裹了滿身。
璿璣漠漠打斷她,“彆提那人的事,我冇興趣曉得。”
緊貼著的身材,她能感遭到他那處的堅固,他因她的身材而起的猖獗......她的臉又紅又熱,嗟歎不覺逸出了口,他的行動越焦炙促,大掌一過,扯落了她的肚兜,粗啞的呼吸落在她的胸~脯上,他含上了她柔嫩上的頂端。
“你是誰?”她另有絲含混,低低道。
璿璣望瞭望四周,撫撫痠痛的頭,啞聲道:“這兒是鳳鷲宮?”
******
他便支肘凝著她。
男人的神采便微微變了,那雙黑漆的眸更深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