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僮一手中的紅鞭甩得虎虎生風,冇有人能近得了他的身。
一時之間,此地亮如白天。
郗昶皺著眉:“我也說不出那裡古怪,但是我就是感覺很違和。”
寧子嵐打了個哈欠:“你們如何不說話?哦,我想起來了,你們是在擔憂你們的隊友嗎?放心吧,他們冇那麼快死,我就抽了一百個保衛去對於他們罷了。”
肖僮一和郗昶對上眼神,曉得他和本身想到了一塊。
看著靠近本身這邊的保衛,肖僮一揮出長鞭,捲起離他比來的一個頭顱。
肖僮一在思慮,郗昶也冇有打斷他。
那些異能進犯都過分於遲緩,以肖僮一和郗昶的速率來講,很輕鬆便能夠躲開。
她向前一揮手:“上!”
肖僮一內心那種古怪的感受更加激烈,他上前翻開了被子,並做好防備籌辦。
不異異能的人把相互的能量團合到一起,造出來了一個更加強大的能量團。
剩下的保衛見不敵,都站到了一起。
看起來,就是寧子嵐用這個灌音機耍了他們一把。
她帶著幾十個保衛,還穿戴一條玄色睡裙,站在步隊的最火線。
他們被幾十個保衛包抄了。
寧子嵐附和地點了點頭:“你說得對,想必敬良睡得很舒暢,畢竟現在冇有人會打攪他了,提及來,我還要替他感激一下你們呢。”
寧子嵐如何能夠這般主動,她是巴不得躲得遠遠的。
不,方纔的聲音實在不像是灌音機收回來的,那太實在了。
那張小凳子在空中吼怒而過,撞開門簾到了帳篷內裡,收回了好大的“咚”的一聲。
肖僮一隻覺頭大,寧子嵐還是那麼奸刁又謹慎,莫非,方纔另有冇有斷根掉的叛徒?
那張簾子刹時就被冰住了,隨後肖僮一再手指一抓,冰塊碎裂,連帶著牆簾也成了碎片。
肖僮一在手中積聚了些能量,扔到了帳篷的牆簾上。
郗昶冇有動用異能,隻是用著那一把瑞士軍刀,便等閒收割了十幾個保衛的性命。
肖僮一看向帳篷,冇有燈光,預示著這裡的仆人已經睡下。
肖僮一悄悄吐槽,這是想要亮瞎他們的雙眼,然後讓他們不戰而敗,好暴虐的招數。
寧子嵐看著他們這副模樣,撇了撇嘴:“好吧,聽你們的。”
帳篷裡黑漆漆的,以肖僮一的眼力,能夠清楚地看到內裡的安排。
她一向在勾引他們走去帳篷內裡,莫非這個帳篷真的有甚麼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