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九你這個小人。”薑石再也節製不住，揮拳就向九歌衝去，何如被韓修沐一把攔下。

“如此說來，薑將軍並無實在的證據證明鄙人是間者，全憑一己猜想罷了。”九歌冷冷地看他一眼：“既如此，薑將軍何故連查都不查就急著定鄙人的罪，莫非將軍在擔憂甚麼，殺人滅口？”

“我――”趙鑫聽罷一愣，轉而有些支支吾吾地瞥一眼薑石，末端，隻得將誘敵失策之事略略地報告一遍，儘量把任務都推到了琪人身上。

“小人？”九歌嘲笑一聲：“說到小人，怕是薑將軍纔有過之而無不及吧。薑將軍本身召妓也便罷了，此前夏九奉趙將軍之命前去言和，薑將軍安排戰事不問，竟然拿身份相威脅，逼夏九委身於他，當時的夏九身份可還是男人。”

“薑將軍如此認定鄙人是間者，並且行動不軌，那麼總該有些實在的證據吧？”

“夏九抵死不從，薑將軍這才起了必殺之心，幸得公子和韓將軍及時趕到，不然夏九現在怕是早已身首兩處了。”

“好。”玄玉點頭：“出陣之前我等便承姬將軍令有言在先，首戰越陶，隻能巧守，不能強攻，趙將軍可還記得？”

薑石見是趙鑫返來了，忙避開韓修沐先聲奪人道：“將軍返來的恰好，這個夏九不但違背軍令，並且女扮男裝混入虎帳，據末將盤問，她很有能夠是敵方間者，前來盜取我軍諜報，故而導致我軍攻城一再得勝。末將本籌算將她當場懲罰，何如公子和韓將軍俄然脫手禁止，不知用心安在。”

“甚麼？”此言一出，世人皆驚，就連趙鑫，也是一臉板滯的看向薑石。

“你女扮男裝，這就是證據。”

“你――”薑石語滯，一指九歌：“你少在這抵賴，姬將軍和你豈是一類人。”

“回稟公子。”九歌看一眼趙鑫，直接道：“並非趙將軍違背軍令，實乃將在外，無從管束。”

九歌見狀上前，對著趙鑫一拜道：“將軍明鑒，夏九並非薑將軍口中所說的間者，夏九女裝入營，這是為姬將軍所承認的，同為女子，九歌發憤跟隨姬將軍為國效力，將軍如若不信，九歌情願與薑將軍一道在姬將軍麵前對證，到時候孰是孰非，一問便知。”

“以後戰事得勝，薑將軍便想將罪惡十足置於夏九身上，故而前來殺人滅口，孰料打鬥中，夏九髮髻散開，薑將軍發明瞭夏九的女子身份，便又見色起意，以納妾為名，讓夏九與他合演一齣戲，將敗北的罪名十足化解。”

薑石看向九歌，眼中的怒意一點就著，卻硬是忍著冇接話。

“既然事情都已經至此了，還費甚麼話。”一旁的韓修沐早已怒急攻心，轉而看向趙鑫：“薑石罪過昭然若揭，既然按律當斬，那便斬吧。”

“薑將軍不顧趙將軍陣前叮囑，強行攻城，得勝後又不顧夏九勸戒再行攻城，置萬千將士的性命於不顧，實屬大惡。”九歌回的甚是清脆。

“回公子，按律當斬。”

“我混合視聽？”九歌聽聞俄然笑起來，此人果然不是普通的地痞，三言兩語便將一個莫須有的故事編的有聲有色，惹人遐想。既然你如此急著袒護罪過，那本身便反其道而為之，一一破了你的局再說。

“違背軍令，擁兵自重，該當何罪？”玄玉彷彿並不睬會趙鑫所言，隻是安靜地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