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到了郡守府衙,重華請保衛通傳被采納,花銀子請通傳也被采納,亮出本身身份後再請通傳又被采納,無法之下重華輕歎一聲,富麗麗的上演了一出伐鼓升堂的戲碼。田禾被迫出堂,大怒之下幾欲將重華當場杖責。
“是,都尉經驗的是。”九歌訕訕一笑,“夏九必然以都尉為表率,用心修煉。”
“不去。”
這邊九歌半天無聊,那邊重華卻不乏出色。
“是是是。”龍五不耐煩道:“你九爺說的都對,如何,去不去告假?”
龍五刹時咧開嘴笑道:“九爺大義,小龍這就筆墨服侍去。”說著龍五一個抱拳,回身一溜煙的跑了。
“不為甚麼。”
九歌不好回絕,隻得硬著頭皮進府,小童在前,她緊隨厥後,一起逛逛看看,表情倒是垂垂放鬆下來,這前人的住處就是新奇,院中有景,景中有院,樹木碧綠,鳥語花香。
龍五呆呆的看著九歌的背影,很久才蹦出三個字:“有本性。”
“冇有。”九歌答的乾脆,直接從龍五手裡取過布條。
“你家公子呢?”九歌跟著這小孩七繞八繞至此,卻並未見側重華,不由地疑慮道。
“冇有。”九歌點頭,末端,“對了,你還冇奉告我你是如何識得我的?”
“不知勤國公子有何朝政大事要與本官相說。”兩人就著院中石凳坐下,田禾淡淡開口道。
九歌愣住,他是算卦的麼,還曉得我會來?
“瞧你整日裡冇個正形,這字倒是不錯。”
“公子可有其他叮嚀?”小童恭敬道。
“是啊是啊。”九歌有些不耐煩道:“你地點冇錯吧,走了。”說著,冇等龍五回話,九歌回身便走了。
“三天?”九歌駭怪道,心想這假未免也太好請了吧。
走進屋裡,內裡陳列簡樸古樸,比之將軍府的華貴,這裡彷彿顯得有些清冷,不過倒是合了那門楣。九歌朝裡看去,正對著本身的是一座琴架,上麵安設著一架古箏,古箏旁有一支簫,九歌對古箏冇興趣,倒是感覺那簫非常新奇,忍不住拿起來撫玩,卻見簫身上刻著逸存二字,這是甚麼意義?九歌獵奇地翻看簫身,卻發明除了這兩個字外再無其他標識。
九歌無語地白他一眼:“我冇說要三天,是韓都尉本身給的,你讓我退歸去啊。”
見到韓修沐的時候,他正在措置軍務,成堆的竹簡一卷卷摞在案上,地上也有一堆,應當是已經看過的。九歌看得心驚,暗自揣測這古時候閱卷可真不輕易,光是翻竹簡就感覺夠嗆,更不消說一片片串編成冊了,也不曉得這麼多卷冊子能有多大的資訊量,如果用來寫小說,怕是一個屋子也塞不下吧。
“去吧。”韓修沐笑著點頭。
九歌忍不住看他:“混這麼慘?看你平時耀武揚威的,你是有氣找地兒撒是吧。”
再見到龍五的時候,九歌已經把手續都辦理結束。龍五不知從哪撕了塊布條,上麵工工緻整地寫著幾行小字,九歌不免笑道:
田禾心下微動,卻見重華目光炯炯,氣度不凡,言語間似有隱晦,不由地緩了脾氣,“既有委曲,你從實說來便是,如有妄言,莫怪我這棍棒無情。”
重華也不惱,仿若事不關己道:“衣食父母官,既為人父母,當真不肯聽聽後代的委曲嗎?”
九歌正愣著神,俄然一家童模樣的小孩走了出來,九歌反應半晌才點頭道:“恰是,不知此處但是公子重華的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