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勤國公子有何朝政大事要與本官相說。”兩人就著院中石凳坐下,田禾淡淡開口道。
“敢問中間但是九歌?”
重華淡淡一笑,跟著田禾走去衙後的府邸,看來這田禾還算聰明,隻是此前他不收賄賂,疏忽身份,倒有些本性,隻是不知他現在麵對本身是何感觸?他應當不會不記得,當年傳的沸沸揚揚的蔚夫君被害一案,本身但是“行凶者”的獨子。
“冇有。”九歌點頭,末端,“對了,你還冇奉告我你是如何識得我的?”
龍五微喜,眉開眼笑道:“很簡樸,你去找重華,以後我們再策劃下一步的行動。”
“去吧。”韓修沐笑著點頭。
龍五呆呆的看著九歌的背影,很久才蹦出三個字:“有本性。”
“如何?嫌少?”韓修沐看向九歌。
“甚麼?”龍五一臉板滯狀,“韓都尉主動給你三天假?”
“三天?”龍五差點跳起來,“夏九你可真敢講啊,普通小病小痛的最多也就一天假期,我看在你這麼優良的份上給你多算一天,冇想到你竟然獅子大開口要了三天,你還真當虎帳是你家啊?”
九歌莫名其妙地看著小童拜彆,心想這重華看上去冇個端莊的,如何調教出的下人卻如此恭敬守禮,謹言慎行,如此一邊想一邊朝屋中走去。朝晨出府,看來是去見郡守了,隻是他怎會曉得本身明天過來?還安排的如此有條不紊,歡迎的小童,等待的歇處,無一不殷勤,想到這,九歌忍不住皺眉,他到底是個甚麼樣的人?
到一處院落前小童停下,“就是這裡了,公子請於此處稍作歇息,我家公子交代了,請九歌當本身府上便好,莫要見外。”
“事關朝政,還請大人三思。”
“找我甚麼事?”
“不不不。”九歌倉猝搖手,“隻是有些不測,韓都尉體恤,夏九感激不儘。”
九歌一臉茫然:“你安知我姓名?”
“是是是。”龍五不耐煩道:“你九爺說的都對,如何,去不去告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