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明瀾的行動很快，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早晨，命人堵住了李太醫回府的路，麻袋一套，直接把人給幫了。

這個對夜明瀾來講不難，隻要李太醫肯承諾出麵作證便好。

李太醫趕緊叩首，將一本醫案呈上去給老天子，道：“皇上，臣有證據，每次為笙嬪娘娘診治，臣都有備案。”

老天子神采有些擺盪，但是見李太醫那麼篤定的模樣，一時又拿不定主張。

景子初把雷霆軍交給他，獨一的前提，就是讓他好好護著鳳九離，也不知是不是夜明瀾的錯覺，總感覺景子初彷彿在交代遺言一樣。

“說來，皇上還冇有看到阿誰孩子吧……”

對於夜明軒的人，他向來不會客氣，直接把鳳九離給他的藥灌進李太醫嘴裡，李太醫當即就疼得渾身抽搐，一會冷一會熱，體內如同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噬一樣。

夜明瀾握緊了阿誰瓷瓶，一瞬不瞬地盯著她，似有千言萬語，卻又無從開口。

“皇上，實在……實在笙嬪娘娘腹中的孩子本就是個死胎，是笙嬪娘娘要臣給她用藥，讓死嬰仍然留在笙嬪娘娘體內……那日，笙嬪娘娘誕下的死嬰已經措置掉了，皇上看到的嬰兒，實在是笙嬪娘娘身邊的宮女從宮外抱出去的……”

如笙臉上的哀慼垂垂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寒霜冰冷。

老天子臉頰抽搐了一下，胸膛起伏得有些短長。

李太醫見如笙這美人計都快把老天子給哄住了，恐怕夜明瀾平活力要了他的命，乾脆一咬牙，道：“皇上，臣另有證據，前段光陰笙嬪娘娘都是靠著藥保持著胎兒，那藥是西域的禁藥，耐久服用，手臂上會生出一條血痕，隻要皇上察看一番便可知臣說的是真是假。”

如笙神采楚楚不幸，“皇上信了他的話？”

“我極力。”

老天子不悅道：“你們在搞甚麼鬼？”

“如何了？”

就在封妃當日，夜明瀾帶著李太醫呈現，間斷了封妃典禮。

笙嬪眸中盈淚，“因為旁人一言，皇上便思疑臣妾？”

第350章 劈麵指證

李太醫磕著頭，道：“皇上如果不信臣的話，大可讓其他太醫來為笙嬪娘娘檢察身材，耐久服用禁藥，笙嬪娘娘已經不能再有身孕。”

李太醫說得如此篤定，老天子便是不信，也不得不信了。

月貴妃實在被這一幕嚇到了，卻不敢出聲。

“賤人！”老天子吼怒道，神采烏青，呼吸短促，額上青筋畢露。

夜明瀾朝李太醫看了一眼，後者顫顫巍巍地跪下，痛哭道：“皇上，臣有罪……”

李太醫每說一句，老天子的神采便丟臉一分。

這些年李太醫一向受製於月貴妃等人，一來也是為了本身的出息，二來也是因為本身家人的性命都把握在他們手中。

夜明瀾衝著老天子微微躬身，道：“父皇，李太醫有話想跟父皇說。”

老天子倒是渾身一震，如笙手臂上的血痕，他天然是見過的，也曾問過幾次，如笙隻說是本身不謹慎劃到的，過幾日便消了，他便也冇有放在心上，本來竟然是因為服用了禁藥而至？

如笙還是不肯鬆口，“李太醫如果用心想讒諂臣妾，想要假造一本醫案又有何難？”

李太醫是受製於人，但是他也不傻，證據甚麼的，天然要留下一點以便防身。

婉貴妃緊擰著眉頭，眼裡儘是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