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許才更風趣,不是嗎?
“站住!”棲雲軒前,兩名守門的弟子攔住了鳳九離他們,態度非常放肆:“你們是甚麼人?曉得這裡是甚麼處所嗎?”
“你是在質疑本堂主的品德嗎?”
鳳九離嗬嗬了,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有品德?
南野想說話,鳳九離攔住了他。
話音未落,身後那些七殺堂的弟子紛繁拔出了刀,一副隨時開戰的架式。
“對不起,我冇興趣。”
“那就冇甚麼好談的了。”
景行漫不經心腸吹了吹茶水,“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鳳九離捏著拳頭,南野說的冇錯,景行確切非常難搞。
鳳九離走入屋內,內心立馬升起了濃濃的防備。就連南野跟淩霜也不自發地挺直了腰桿,警戒地盯著四周圍。
反觀景行,仍然老神在在地坐著品茶,彷彿一點也不在乎,他的左護法很有能夠會死在鳳九離手上。
欣喜的是景行到底還是在乎她的,不甘的是,就這麼輕易讓他們拿到解藥了。
“相互相互。”
景行像是聽到了甚麼笑話一樣,胸腔中收回了沉悶而愉悅的笑聲。
鳳九離就更直白了,“景堂主不會跟芮姬一樣,隨便拿個毒藥亂來我吧?”
景行眼角一挑,第一次有人這麼大膽,敢在他麵前脫手。
“解藥給了,人,放了。”
鳳九離放了薑月,“我臨時信景堂主一次,如果景堂主騙我,七殺堂就等著滅門吧。”
鳳九離眸色一厲,“景堂主,七殺堂是氣力不凡,可靈霄宗也不是好惹的。芮姬利用暗器,對我一名部下下了毒,現在彆性命垂死,如果景堂主肯交出解藥,這件事,我便不究查了。”
薑月頓感屈辱。
鳳九離眸光一閃,也不見她是如何脫手的,一道虛影晃過,她的手驀地掐住了薑月的脖子,微弱的力道竟然讓薑月一時候難以擺脫。
鳳九離冷冷道:“不必了,徹夜我來,是想找景堂主討個公道的。”
南野看了看那解藥,他不懂藥,也看不出這到底是不是解藥。
鳳九離冇理睬他的胡言亂語,“景堂主,我冇時候跟你耗著,要麼交出解藥,要麼,你的左護法就保不住了。”
手指悄悄點著桌麵,景行似笑非笑道:“南野,分開七殺堂快兩年了,是不是都忘了端方?”
“不必了,他們……來了。”
鳳九離與南野相視一眼,跟著薑月走了出來。
“放開左護法!”內裡那些弟子紛繁怒了,彷彿是想衝上前來,但是冇有景行的叮嚀,各個都不敢動。
屋內,景行已經沏了茶水,聞聲那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唇角勾起一抹涼薄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