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夜明軒身後,他的禦史大人之位仍然坐得安穩,隻是也少了當初的少年心誌,現在這南越,不過是苟延殘喘罷了。
遠在都城吃苦的夜明安,尚且不知本身皇位不保,每日還是是沉迷於酒色,美人殿內絲樂笑語不斷,夜明安流連於裙裾之下,全然不睬朝政。
與此同時,以姚家為首的一些寵妃家屬也聽到了風聲,派人暗裡圍殺夜明瀾,卻被靈霄宗的人悄無聲氣地處理掉。
內心有一個答案呼之慾出,他乃至有些驚駭,內裡的人到底是不是鳳九離。
白修之便是後者。
“九離說,你能夠助我成皇。”
夜明瀾坐在大廳內,頭上戴著沿帽,慢條斯理地喝著茶,聽到內裡有動靜,纔回過甚去,便瞥見瞭如遭雷劈的白修之。
待走到了廊上,白修之的腳步俄然頓住,他手忙腳亂地清算本身的儀容,待瞥見那一身的汙漬時,彷彿想回身歸去換一身衣裳,又恐大廳裡的人等久了,咬了咬牙還是直接走了出來。
“四皇子……這是甚麼環境?那兩幅畫……”
寒窗苦讀,他想做的,唯有為國度謀好處,為百姓謀福祉,而現在,昏君當政,民不聊生,江山破裂,他便是有一腔抱負,冇有明君,又如何實現?
白修之焦心問道:“那位客人現在在那邊?”
“白大人也不甘心,不是嗎?”
百官多有牢騷,乃至有很多人已經籌辦罷官回籍,而另一些人,則是挑選沉默,等候機會。
“四皇子?”白修之的酒醒了大半,眯著雙眸看他。
管家在後邊小跑而來,白修之沉聲喝道:“彆過來!統統人都退下去,這裡不需求服侍!”
白修之頭也不抬,仰脖飲了口酒,冷冷道:“不見!”
或笑或默,或坐或臥,眉間紅痣,也刻畫不出她半分神韻。
“你……你是誰?”
“是她!必然是她!”
管家手中捧著一個畫盒,道:“那人拿了兩幅畫來,說是大人見了就明白了。”
鳳九離扶著她的肩膀,“放心吧,今時分歧昔日,比起夜明安,我想,天下百姓更情願夜明瀾來當這個天子。”
想到了甚麼,白修之神采大變,那酒瓶砸落在地,濕了他的衣角,他卻渾然不知,踉蹌著推開了門,差點撞到管家身上。
夜明軒都死了,白修之如果聰明,天然曉得該如何挑選。
白修之臉上暴露狂喜的神采,“她……她冇死?她還活著是嗎?”
衝動以後,白修之稍稍沉著了一些,“那四皇子本日來……”
白修之愣了一下,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