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副將也冇想到這類環境,想起昨夜他們將常修他們拒之關外,此時也有些難堪。
“哼!部下敗將,另有甚麼好打的?”傅歡嘖嘖嘴,道:“可惜啊,鳳離墨死得早,當初那一劍之仇,我還冇報呢,他就嗝屁了。”
“那就翻開城門!”
常修掙紮著,如同被惹怒了的狼一樣,氣憤地瞪著傅歡。
鳳九離看著常修遺落在地上的佩刀,袖中的拳頭緊緊握著。
“鳳女人,那一帶路很不好走,並且沿途還設有很多圈套,我自小在黎水關長大,曉得哪條路能夠走出關外。”
誓死不降,這是常家的家訓,寧肯戰死,也絕對不會投降。
傅歡看著一身正氣的兄弟倆,眸色深了幾分,似笑非笑道:“是麼?鳳離墨不也是為了南越兵馬平生,到頭來落了個甚麼樣的了局?通敵賣國?嗬……我倒但願他真的跟北梟勾搭,固然我看不慣他,但是不得不承認,他確切是一個值得尊敬的敵手。”
傅歡點點頭,“你說得對。”
北梟的營地內,傅歡坐在椅子上,腳高高地翹在桌子上,看著被五花大綁的常家兄弟,嘴角勾起一抹非常欠揍的笑。
常修隻感覺肝火中燒,“士可殺,不成辱!傅歡,想要招降,你覺得靠拳頭便能夠嗎?”
“你不是說,靠拳頭不可嗎?既然用武力威脅不了,那……他們的命可夠分量?”
常修他們不知存亡,鳳九離不成能聽任他們不管。
傅歡低笑一聲,小惡魔的本質畢現。
鳳九離點頭,“有勞將軍了。”
常修瞳孔一縮,發了瘋一樣掙紮著,想朝著傅歡撲過來,卻被身後的兵士死死按住。
“常修,你也太天真了吧,你覺得我是鳳離墨嗎?不殺那些南越百姓,我已經夠仁慈了,疆場之上,對仇敵仁慈,就是對本身殘暴,這個事理,你不會不明白吧?”
要不是景涼阿誰混蛋要保下他們兄弟二人的命,早在北疆的時候,他便有機遇將他們殺了,如何會留到現在?
常修瞪大了眼睛,“你……你乾甚麼?”
“你……混蛋!”
錢副將有些難堪,“帶著這些百姓,冇有體例原路返回,隻能從黎水關城門出來。”
傅歡輕嗤一聲,“甚麼狗屁家訓,你們南越天子就是個廢料,跟著他混有甚麼前程?”
錢副將前頭帶路,領著鳳九離跨過了峻峭艱險的山路,直到日頭正中,才發明瞭遁藏在林間的百姓。
籌辦伏貼,鳳九離便解纜了。
“不成能!”常修猩紅著眼,“傅歡,有甚麼你衝我們來,我們降與不降,關彆人甚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