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兒究竟在搞甚麼花樣,這……這清楚是給他找氣受!
堂堂的宰相和定遠侯如何就製不了九兒呢,讓她做出如此荒唐的行動來!
裴元諍則回以他一個高深莫測的笑,隨即也下了水。
岸上的兩隻一聽,忙伸手製止湧過來的禦林軍,黑著俊臉齊聲冷喝。
清雅的墨眸微微眯著,裴元諍悄悄笑著。
“皇上,微臣偶感風寒,怕下去感染給了皇上,那便是微臣的不是了。”裴元諍掩嘴輕咳了幾聲,聲音有些沙啞病弱隧道。
“你們兩個還把朕放在眼裡嗎?”被兩人當作氛圍的蘇邪終究怒了,“來人,去把裴相和定遠侯的褲子給朕扒了,扔進池子裡來!”
如此文弱,難怪阿誰妖女在床上不滿足,非要強娶了他,踐踏他!
裴元諍不脫褲子必定有不成告人的奧妙,莫非他上麵羞於見人?
九兒不是說他們兩個很情願跟他這個天子君臣同樂嗎?為何他們現在的臉上寫滿了不肯意?
溫衍鄙夷地瞪了一眼裴元諍白玉般的胸膛一眼,自大地挺了挺本身健碩的胸膛,對勁地眯起了狐狸眼,朝裴元諍丟去了一個挑釁的嘲笑。
後山的清泉池裡,蘇邪已經泡在水裡了,岸上的兩隻卻還衣冠整齊。
溫衍為何不脫褲子,莫非他也有阿誰玩意嗎?
現在他們兩個抓住了相互的把柄,忙著窩裡鬥,應當不會跑來煩她了吧?
“侯爺,你先脫吧。”謙遜地做了一個請的姿式,裴元諍笑裡藏刀道。
駙馬們沐浴,公主還需求偷看嗎?
“裴相,定遠侯,你們兩個為何不脫衣下來?”蘇邪眯著老眼睨向岸上對峙了有一炷香的兩人,略微不悅地沉聲問道。
而躲在大石頭前麵的蘇九現在小臉上一片陰沉,唇角卻綻放出一朵明麗的笑花。
他們兩個身上都有貞操帶那玩意,想必他們誰也不肯意讓彆人看到吧。
不會是九兒吧,這……這也太荒唐了!
蘇邪的號令讓兩人的神采一下子黑了,不動聲色地對視了一眼,兩人纔不甘不肯地寬衣解帶起來。
聞言,蘇邪氣得差點冇背過氣去,忙拍打幾下水麵減緩心中的肝火。
他們要作死,她也不攔著,就當看場免費的好戲了!
“公主……對我們……”裴元諍垂下眼,欲言又止的模樣讓人浮想連翩。
“你們……你們腰間的東西是誰給你們戴的?”
蘇九躲在大石頭前麵看到這大快民氣的一幕,忙捂嘴偷笑不止。
“九兒……九兒……她對你們可好?”
好啊,你個裴元諍,敢這麼在我背後算計我,我們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