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微臣謝過皇上了。”眼瞼半垂,裴元諍輕笑隧道。
“是我壓服侯爺嫁進了公主府,你我皆是九公主的駙馬,誰去給公主侍寢也是一樣的。”
裴元諍愣著冇說話,倒是溫衍站出來謝主龍恩。
同朝為官,又同為九公主的駙馬,裴元諍和溫衍不免會被一些大臣公開裡拿來比較。
“你也曉得裴元諍是本公主的大駙馬,他卻去青樓幽會於你,你說本公主能置之不睬嗎?”
溫衍不覺得然地冷哼,頎長的狐狸眼瞥見裴元諍那輕擰的眉頭,內心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暢快,連昨夜因被蘇九擾了一夜的煩亂表情頓時好了很多。
淩晨陽光恰好,蘇九幽幽地睜眼醒過來,卻發明身邊早已不見了溫衍,連畫架上的那幅畫也不翼而飛了。
“我和裴大人之間清明淨白的,並無輕易之事。”詩詩女人驚怒,俏臉上儘是羞憤。
“詩詩女人且慢!”手中的音符垂垂停止,蘇九扶案而起,厲聲叫住了她。
上早朝的時候,裴元諍先進了大殿,忽見溫衍姍姍來遲,便特地瞟了他一眼,發明他眉宇間似有倦色,脖子上另有點點的紅痕,心一下子突生出一股不悅的煩躁來,當即斂了清眸站在了各大臣的首列之位。
很快,連續串流利的音符便婉轉地飄了出來,叫詩詩女人大為驚奇。
以後大臣們上奏說了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蘇邪斥責了幾句,便很快退了朝。
九公主不是琴棋書畫甚麼都不會嗎?為何她能彈出如此美好的曲子,且琴技與她不相高低?
“避暑山莊即將完工,此時也恰逢夏季到臨,皇上不如去避暑山莊驗收一下工程,趁便消暑。”
“侯爺談笑了。”清雅的聲音淡淡地響起,裴元諍含笑看他。
“是嗎?”抿唇嘲笑,溫衍舉高了下巴湊在裴元諍的耳邊歹意低語了一句。
哎,又一個大好的青年毀在了九公主的手裡,可惜啊,實在是太可惜了!
“有事早奏,無事退朝!”張公公尖細的聲音在大殿中來回迴旋。
“昨夜九公主對本侯爺熱忱如火,還說今後要本侯爺每天給她侍寢!”
如何公主失憶後,反而變很多纔多藝了?
“公主,我們先學一下琴的構造,便利您今後把握樂律音色……”詩詩女人耐煩地啟唇開端給蘇九講課,話還冇說完,就被蘇九出聲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