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桃花風波就這麼看似安靜的落了幕,轉眼又過半月,時節到了整年最酷熱的時候。
仍舊是明月高掛,竹床上易謙已經攤開身材睡著,冬陽躺在中間半睡不睡,易雲卿半躺半臥在那邊給這一大一小搖扇子。下半夜,抱起易謙送回房,本身則拿了條薄毯返來給冬陽蓋了肚子,順勢也躺到中間。
這過後尷尬的就數庶三房。
庶四爺要納的妾不是甚麼良家明淨女子,而是本地富戶守寡的女兒。固然本朝冇有勒令孀婦不能再嫁,可說出去畢竟不好聽,庶四娘就是抓住這一點,哭著信誓旦旦說庶四爺要想納妾她必然自主給其籌措遴選身家明淨的女子,可孀婦!那是要毀易家名聲的呀!說著拉易雲鬆跪下,哭著說她不要讓雲鬆出門被人指指導點論事非,說他家有個孀婦姨娘!
“冬陽,後屋井裡冰了西瓜,你去撈個上來切了吃。”餘氏倒好乘涼喝的茶轉頭對冬陽道。時節實在是太熱,普通莊稼百姓家裡都會在吃罷晚餐後便在屋前搬些躺椅乘涼,等半夜的冷風吹開屋子裡的悶這纔回屋睡覺。
笑下:“題目不是在於爺爺。你忘了?易家現在已經分炊了,分出去的四叔完整能夠自主納妾。”
庶四爺要納妾。
隻要冬陽有點擔憂,聽兩老的語氣生恐他們吵起來。
“這件事你不需想太多。四叔會壓服爺爺,四嬸也不是至心想禁止四爺納這房妾,明天這糟呀,能夠說全然是場戲。”
“謙兒都五歲了,哪有你說的那麼弱?”
“可四老爺納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