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大丫環皺眉給管事打個眼色。管事立馬讓仆人把那爬不起來還哼哼哧哧的二流子惡棍給丟出去,還特地用眼神表示丟遠些,免得汙了主子眼。
心中咚的一跳,王掌櫃更加謹慎。出門在外統統都需謹慎行事,可不能胡亂認乾係,更何況問的還是女眷家眷這等敏感話題。
王掌櫃拱手謹慎回:“內人是出自平陽易家,不知貴家仆人是哪家故交?”
管事看出王掌櫃眼中的謹慎,態度溫和道:“王掌櫃無需惶恐,我家主子冇有歹意。隻是見王掌櫃麵善纔來問一問,或許是故交也說不定。”
王掌櫃心中打鼓,不知這故交是敵是友,心中忐忑等著不敢探頭直望。直到冬陽來到店鋪門口,王掌櫃心中一怔,因為他發明他並不熟諳此人。
冬陽一怔,王掌櫃臉上一紅,是羞的更是氣的。劉家仗著本身是知縣的嶽家便冇法無天在這小小縣城作威作福,看中他店鋪的銷路既然想強買,如果出得起這代價他本著不獲咎本地霸王的心機也就承諾了,可戔戔一百兩,那是欺人太過!見他不交店鋪既然還讓家中後輩帶惡棍前來砸店,這是用心讓他活不下去!
一向候在一旁的管事皺眉,給早就不耐煩的仆人打個眼色,立時兩三個仆人竄上去幾拳幾腳就揍得一乾放肆至極的人爬不起來。每次出門礙於冬陽要求不帶過量的人,易雲卿就退而其次的讓管事安排最好的府中侍衛,不說以一抵百,以一抵十那不是二話。就這七八個色厲內荏的二流子惡棍還不敷三侍衛熱身的。
但是這劉家庶少爺卻不是個聰明的,惡霸慣了的他向來隻要他打彆人哪有彆人打他的事理?更何況身為紈絝眼界有限,哪曉得一山壓一山惹到更高山的可駭結果?心中記恨,回到家中把事情倒置吵嘴的說了遍,立時引得劉家老爺也就是他親爹爆跳如雷,雖是庶子那也是他的兒子,哪有兒子被打成豬頭他這老子不出麵討公道的?他對王掌櫃的平生查的很清楚,不過就是揚洲兵禍時逃出來的一小販子罷了,最顯赫的親戚不過就是出了個縣丞半子,就算來者是他那找來的縣丞親戚那也強龍不壓地頭蛇,更何況誰是龍誰是蛇還不定呢!要曉得待年底小女兒就能與府城那家訂婚了,到時候,哼哼。
更傲慢的是對方直呼王掌櫃的名字讓他滾出來見他,態度的確放肆至極。
冬陽笑下:“雲淑但是也在福洲?”
王掌櫃皆伴計目瞪口呆,驚奇冬陽所帶仆人技藝的同時心中也有點後怕,因為他認得剛纔那最為放肆現在卻被揍得最慘的人是劉家庶少爺,按劉家那行事乖張霸道的習性,此次不管如何談都怕是不能善了了。
王掌櫃一怔,年青的臉上閃過一絲錯愕。他家夫人姓易這事很輕易就能探聽到,可閨名卻不是普通人能探聽到的,並且瞧冬陽喚自家夫人閨名的那份熟諳,讓王掌櫃腦中閃過一道光。再細心瞧冬陽眉眼,猛得瞪直眼,拱手施禮間都差點結巴:“可…但是大嫂?”
冬陽微淺笑著點頭。當年他跟這王家三少爺可真是不熟,傳聞兵禍前他帶雲淑正在外埠行商避了揚洲這一劫,可那兵慌馬亂的景象誰能包管不被涉及?兵禍平還後易雲卿在揚洲任職那一年中冇停過探聽這些親戚的動靜,不是冇有動靜就是動靜不太悲觀,到不想今兒陰差陽錯被他瞧見了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