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這麼隨心所欲了。
林知微正在廚房謹慎翼翼切菜,恐怕吵醒他,聽到喊聲嚇一跳,倉猝衝出來,剛一露麵,就被猛撲過來的男人一把按住,幾近堵塞。
林知微挽住他臂彎,樓上樓下轉過一圈,從小樓後門出去,繞過一個小彎後彆有洞天,滿眼蔥蘢綠葉,擠滿的各色薔薇花苞剛暴露星點色采,還冇到正式開放的季候。
林知微皺眉,直截了當,“星火文娛還在壓榨他?”
陸星寒揉著她的腰背往懷裡冒死壓,鼻音悶重地哼著,像活力又像撒嬌。
他蹲下身,燭光裡,昂首深深凝睇她,一首生日歌頌得悄悄緩緩,無窮和順。
陸星寒雙膝都落地,挪到跟前環繞她的腿,像之前一樣把頭墊在她膝上,眼尾濡濕她滑潤的睡裙,他很快不滿足,起家把她摟起,心疼地團在胸前。
彆人不在,能夠猖獗。
七根蠟燭隻剩一末節,林知微在他懷裡,探身用力,一口氣吹滅。
話還冇說完,手就被他緊緊包住,唇先貼上來吻了又吻,繼而有涼涼的金屬套動手指滑下,非常符合地圈住指根。
想忽視它,可越來越頻繁,再也忽視不掉。
陸星寒把手伸向她,“蠟燭燃儘之前,奉告我,你願不肯意。”
最後他叮嚀,“我儘量不打攪你們,但記得聽電話,下次我打過來,應當就是要走了。”
“如果春秋倒置,你也會感覺我比你大很多嗎?”陸星寒燃起洋火,把蠟燭一一點亮,“男女冇有辨彆,五六歲如何了,方纔好。”
事理他全都曉得,也深知知微不會是以有傷害,他更不會真的遭到威脅,但就是節製不住,像一頭掉進翻滾岩漿裡,被融得骨頭都不剩。
到早晨,雨終究停了。
神經驀地抽緊,人一下子復甦過來。
大美滿的藍齡主動負擔起保護重擔,不吝曠課,對峙把他們送回公寓,林知微晃晃她的手,“他能留一週,過兩天我們一起用飯吧。”
雨聲太大,她睡不著,支起家撐著下巴,悄悄在暗淡光芒裡形貌他的五官,太都雅,精美深濃,就連這麼灰的天氣,也被他染得靡麗纏綿。
林知微把手機握到發熱,漸漸發,“袁哥,是我。”
袁孟秒懂,“小林教員?!”他有點無措,忙把話題往回收,“星寒如何樣?我照顧得不錯吧?”
林知微親親他,軟聲說:“不是夢,是真的,我在你身邊。”
知微的二十五歲。
林知微右手捂眼睛,用力抹,左手穩穩鐺鐺遞給他,“不準等,快點給我戴上!”
他的十九歲半。
胸口要悶死了。
小時候他不好好睡,知微唱過很多歌哄他,他最喜好這首,總纏著她唱,當時他還聽不太懂意義,隻是純真喜好內裡的“繁星”和“星星”,感覺唱的就是他。
陸星寒連軸轉的怠倦終究漫上來,擁著林知微昏沉入眠。
“不怕入夜,隻怕心碎,不管累不累,也不管東南西北。”
夜深人靜。
他大口急喘,低頭一口咬住她的耳垂,身上一層盜汗。
纔剛見麵,又要跟她分開。
太多次夢醒,懷裡的她都不見了。
統統同窗裡,隻要藍齡這個韓日混血是跟林知微一樣主攻文娛圈的,又因為陸星寒而建立起了堅毅乾係,林知微體味她為人,不擔憂有費事,笑眯眯把陸星寒拉到跟前,“好啦,之前他不在身邊纔沒說的,現在人來了,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