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看這府衙門口站著這八十多個差役,明顯是不讓我們通行了,頓時怒髮衝冠,一拍白馬,一馬搶先地衝了疇昔,大聲喊道‘你們這幫蠢才,如何敢當我公理之師?這閹黨無道,禍害忠良,有識之士無不痛心疾首,與他們不共戴天,這就叫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你們如果那乖覺的,乖乖讓開一條門路,讓小爺出來,還能落個滿身而退,如果那不曉得天高地厚的,試圖螳臂當車,可就不要怪我這丈二長槍不客氣了!’”周珺越說越衝動,竟然把疇前看的話本、聽的戲劇內裡的用詞和情節都給用了出來,而府衙門口談判本來是蘇河的事情,也被他按到了本身頭上。
“喂,周珺,我看你師尊那樣嵇康普通的人物,李杜一樣的才情,弟子也不會是拘泥禮法的蠢物,便直呼你的名字了——”毛毛見周珺沉浸在本身的思慮中久久冇有說話,朝著周珺喊道:“你師尊說你三言兩語就壓服了姑蘇知府,這的確能夠和話本內裡諸葛亮罵死王朗比擬了,不曉得究竟是不是究竟?”
“嘿,他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他工夫再高,也抵不過我大槍能力!”周珺舔舔嘴唇,持續信口開河:“我使了一式‘夜戰八方’,這本來是個刀招,能力極其刁悍,不脫手則已,脫手則必殺人的,現在卻被我化用在槍法內裡了,利用起來隻感覺四周八方滿是槍影,影影綽綽,無處可躲,那些射過來的箭啊、砍過來的刀槍啊,都被我給擋下了!然後我又一拍坐下白馬,橫衝直撞,左衝右突,這邊點倒一個,那邊戳死一雙,直殺得血肉橫飛,流血漂櫓!”他正說得對勁,卻不防毛毛冷不丁地問道:“你既然技藝這麼高強,但是為何卻連這小小白馬都騎不好?你來的路上控馬姿式生硬,坐姿也不甚對,如何是能衝陣破敵的?若你不平,為我小女子演示演示可好?”
“然後呢,然後呢?”毛毛睜著一雙大眼睛,帶著等候和崇拜地問道。
公然,毛毛又是一聲驚叫:“這般強大的敵手,你如何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