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崔蒲的好表情便消逝殆儘了。
不久崔蒲便聽到了這話,頓時氣到手都抖了。君君女人也義憤填膺得緊:“誰要她來接了?今兒六郎君表情好,想喝多少喝多少。喝多了,就在這裡睡覺,不然去盧郎君家、王郎君家,歸正那裡不是睡?誰還非得歸去不成?來,奴來陪六郎君你喝,明天我們不醉不歸!”
盧九眸子子一轉,頓時就明白了。
“你彆再叫我這個外號、也彆再和我提阿誰女人了行嗎?”崔蒲冇好氣的低吼。
和王十七又互換一個眼神,兩小我便雙雙上前將人給拉了起來:“光喝酒有甚麼意義?逛逛走,我們去芙蓉家找君君女人去。君君女人最是善解人意,你聽她勸你幾句,給你跳個舞唱首曲子,你的表情立馬就好了!並且女人最體味女人,說不定她能幫你想想體例呢!”
還是說,她底子就懶得妒忌?
“你少廢話!老子現在說少就是少!莫非我這小我還不值五百貫嗎?”崔蒲大怒。
待聽到盧九的貼身小廝來報,說是崔蒲跑去平康坊聽曲了,慕皎皎微微一愣,便笑道:“他這些天的確是累壞了,就讓他去那邊好好放鬆放鬆吧!對了,他包了君君女人一夜,這錢可給足了?”
“就你們?”崔蒲嘲笑,抬頭喝下一杯酒。
崔蒲聽了,表情仍然很不好。“如何和她冇乾係?要冇有她,我哪來的這一股利?我又哪來的這很多錢帶你們出來喝酒?”
以是,你在這裡哭喊了半天,終究目標是甚麼?
啪!
“哎,婢子這就去!”紅豆趕緊應著,歡樂的去取了錢拿出去。
他們冤不冤啊!
“一腿兄,五百貫錢很多了。以往我們三個三年的月錢加起來纔有這麼多呢!”王十七郎小聲道。
“我的確是曉得。”慕皎皎低出口氣,“好吧,我曉得了。你現在取些錢給人帶去,然後叫他給郎君帶一句話,叫他不要喝多了,不然還要累得我去接。”
這小不幸的模樣,哪有當初風騷俶儻的崔六郎君的模樣嘛?盧九好想提示他一句――一腿兄,你忘了當初你的宣言了嗎?你但是發憤要娶一個前凸後翹飽滿動聽的娘子回家抱著的啊,如何現在你卻一頭栽倒在一個冇胸冇屁股、長得也隻能說是勉強能看的小女人身上了?並且還栽得不輕!
“那你說,我該如何辦?找上門去,和君君女人鬨上一場,再把他給拖返來?但是這事彷彿和君君女人也冇多少乾係吧?”
崔蒲怒不成遏,直接把手裡的杯子給摔了。“你們到底是在勸我還是在氣我?是,我現在的統統都是靠她得來的,吃女人的喝女人的本來就已經夠丟人現眼了,成果你們還讓我用她的錢來為我納妾?在你們眼裡,我就這麼不是個東西嗎?”
又捨不得怪她,還方方麵麵給她說話,又感覺憋屈,又想宣泄,卻又找不到處所發作,以是就乾脆把他們兩個冤大頭牽出來做替罪羔羊?
“說的冇錯!這個女人就是可愛,可愛死了!”崔蒲彷彿找到了知音,一把就拉住君君女人的衣袖,“還是君君你最好了。明天我就留在你這裡了,我把你這一天都包了!”
看模樣,那一名冇陷出來,他彷彿就已經先陷出來了?並且陷得還不淺!
崔蒲便將昨日唐昌公主找上門來的事情給說了一遍。當然,他重點描述的還是慕皎皎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