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我勸你最好三思而後行。此事,我毫不會同意!”
溫綺羅撿起信,一目十行地看完,神采更加陰沉。這封信,的確是族老們所寫,信中言辭誠心,但願她以家屬好處為重,不要禁止父親納妾。
溫詩河此時卻被溫綺羅咄咄鋒芒逼得有些措手不及,神采發青,“二mm此言差矣,我一無權勢,二無助力,如何能在族老麵前興風作浪?他們自是發覺家裡無人主持中饋,一片苦心為父親考量。若mm當真感覺有異,無妨去問問他們,看看我可曾有半分不敬?”
這溫詩河,還真是迫不及待。
青玉聞言,趕緊跪下,低聲道:“奴婢青玉,見過二孃子。”
溫詩河眼神閃動,避開溫綺羅的目光,故作平靜道:“本日是父親納妾的好日子,父親年齡漸高,納青玉為妾,身邊也該有個知冷知熱的梯己人。”
青玉神采驟變,她冇想到溫綺羅竟如此倔強。她原覺得,溫綺羅顧忌名聲,定會息事寧人,卻不想她竟涓滴不給本身包涵麵。
溫綺羅心中嘲笑,麵上卻不動聲色,緩緩施禮:“阿姐。”
溫詩河虛扶一把,語氣密切:“幾日不見,mm的氣色倒是好了很多,看來這出門在外,是比府裡更養人。”她說著,眼神飄向溫綺羅身後的濁音,眸中閃過一絲顧忌,又很快粉飾疇昔。
溫詩河見溫綺羅盯著青玉不放,乾脆出來化兵戈為財寶,“瞧mm說的,青玉本就是娘切身邊服侍的,這數年來也算是看著我們長大,mm怎會不認得?當初她也是一時情急之舉,罰去莊子上悔過。說到底也是府裡的白叟,對端方最是要緊的。府中清寂,mm一走,我連個說話的伴兒都冇有。我便做了主將她帶了返來。”
“你!”溫綺羅怒不成遏,她曉得溫詩河一貫以嫡長女自居,非常清傲放肆,卻冇想到她竟敢如此大膽!
“是。”濁音領命,表示兩個女使上前,不由分辯地將青玉架了起來,拖了出去。
她倉猝跪下,哭喊道:“二孃子,奴婢知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二孃子饒了奴婢吧!”
“阿姐說得對,疇昔的事,的確不必再提。”溫綺羅語氣一轉,目光鋒利地盯著溫詩河,“隻是不知,本日這滿府的紅綢,父親當作何想。”
溫綺羅淡淡應了一聲,目光卻落在坐在溫詩河下首,一襲水紅衣裙的女子身上。不是青玉又是何人?
溫詩河麵色一僵,隨即強笑道:“mm說的是疇前的事了,當時父親也是被氣胡塗了。現在她既已改過,我們做主家的,也得給人一條活路不是?”
溫綺羅悄悄看著她二人一唱一和,“阿姐這獎懲,未免也太輕了些。我記得,父親可說過此生不見。”
溫詩河在一旁幫腔道:“mm,姑姑也是一片癡心。何況,人已經接了返來,現在木已成舟,你又何必……”
溫綺羅看也不看她一眼,轉頭對濁音叮嚀道:“來人,帶青玉去客房安設。冇有我的叮嚀,不準她踏出房門半步!”
青玉掙紮哭喊著,卻無濟於事。
一起行動倉促,穿過垂花門行至前廳,溫詩河早已等待多時。
溫綺羅剛纔將目光落在青玉身上:“這位,我看著眼熟得很,但是從莊子上返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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