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絹帛有六車,各色金銀珠寶兩車,錢百萬。糧食倒不是很多,隻要三四十多石。賬房那邊還在入庫,估計明日能夠清理結束。”弈延稟道。
弈延點頭應是。他見慣了牧民措置死去的牲口,底子冇有漢人那些“馬肉有毒”的荒誕動機,吃這些戰死的馬匹也不感覺奇特。這年代,能吃上口肉就是天幸了,誰還在乎是馬肉還是羊肉?
說著,他伸脫手用力拉了拉床頭上掛著的鈴鐺。一陣清脆鈴聲響過,古蹟的,房間裡的呻|吟聲立即就小了很多,厚厚的布簾被人挑開,一個身影從裡間走了出來。
這群亂兵還真能搶,也不知劫奪了多少村寨。也是他碰到了最好的時候,這夥人方纔開端打劫,還很正視各種財物,如果比及他們真正變成了東躲西藏的流寇,估計就不會要錢,隻會惦記財寶和糧食了。
“郎主,兩日下來,那些重傷的又死了七個。其他都儘量醫治了,還要張望幾日。”一個醫工跪在案前,照實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