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纓問鼎_第四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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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竹說的不錯。換成其他朝代,選官能夠是拚文采拚才調乃至於拚爹,但是這不是其他期間,是“貌若潘安”、“看殺衛玠”的魏晉!是史乘裡會對帥哥長相大寫特寫,妹子上街扔果子追星的奇葩朝代。他好歹也追過幾個學文史的妹子,當然曉得女人們對魏晉名流的評價。

不敢擔擱,李朗帶著蒹葭和幾個貼身奴婢,倉猝向偏院趕去。一進院門,就見一個男人被按倒在地,粗重的木杖啪啪打在肉上,脊背早就一片血肉恍惚。燕生連嗓子都喊啞了,早就神智恍惚,現在看到李朗一行人,忍不住喊了起來:“小郎君!小郎君!救……”

蒹葭領悟,扭頭對下人說了些甚麼,有人快步走了出去。看來這是要找人掃尾了,梁峰心底嘲笑,一上來就滅口擦屁|股,幕後教唆是誰,昭然若偈。隻不過原主那些含糊的影象裡,對這個表弟觀感彷彿還不錯啊,為甚麼此人模狗樣的傢夥會俄然下毒手呢?

這裡所說的將軍,恰是指寧北將軍、幷州刺史司馬騰。現在諸王相爭,陸連續續亂戰十年,打得江山破裂,民不聊生。非論是洛陽還是鄴城都狼籍不休,梁淑想的非常明白,諸王殺的你死我活,遠在幷州的司馬騰並未參與,還保有很多氣力。何況司馬騰有著為人謙恭,任賢用能的名聲,非論此後如何生長,攀上這顆大樹總歸冇錯。

為了此次考評,李家確切破鈔了很多心力,李朗哪能不知。他慎重的點了點頭:“孃親放心!”

很快,不相乾的人走了個潔淨,隻剩下綠竹一人守在榻邊。房間裡溫馨了下來,疼痛也不再那麼難以忍耐。梁峰躺在床上,冷靜回想著李朗剛纔的神采。他已經能夠肯定凶手,但是犯法動機還是摸不著眉目。那人不但願他插手批評?這內裡有甚麼短長乾係?莫非說他插手了,會對李朗產生甚麼負麵影響?

不想被表兄比下去,又冇法正大光亮的禁止他插手評比,下毒就成了一種需求手腕。往更深處想想,如果梁豐死於毒殺,他的爵位估計會直接傳給季子梁榮,當時候就算朝廷故意削爵,也一定會對一個黃口小兒動手。這麼一來,身為梁豐的姑母,梁淑和李朗就有藉口以扶養侄孫為名,插手梁家的家務。要錢有錢,要名馳名,豈不是筆劃算買賣。

梁榮是梁豐的季子,本年還不滿四歲。梁豐父母皆已亡故,老婆又難產過世,家中唯有這個獨子。李朗為了勸止他插手批評,把小孩都搬出來了,看來是真不想讓他去。

按理說,綠竹隻是個十來歲的孩子,就算再如何機警,也不會清楚這些宦海上的事情。梁峰隻是隨口一問,但是她立即咬住了嘴唇,低聲答道:“當然能!郎君俊美得空,風韻卓卓,當然該是上品!嗚嗚,都是奴婢冇服侍好,若不是抱病,郎君如何會錯過雅集?隻要有郎君在,任誰都要被比下去的!”

梁峰冇有回話,眉間褶皺又深了幾分。看了眼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表兄,李朗隻覺的心中大石落定,悠然起家道:“你先安息吧。綠竹,好好服侍你家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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