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纓問鼎_第一百三十七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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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高主簿這麼說,司馬騰立即點頭:“派人去索頭部借兵!定要讓那群胡狗瞧個短長!”

不過遠憂畢竟抵不過近患。非論是對司馬騰這個幷州刺史,還是對他這個上黨郡守,匈主子是近在天涯的威脅。隻盼這支借來的強軍,能稍稍安寧幷州局勢吧。

但是張方帶領的關中將士可忍不了了。就算洛陽能任他們劫掠,現在該搶的也早就搶了個潔淨,眼看氣候轉涼,誰還耐煩在這個孤城留守?世人紛繁鼓譟,想要返回長安。鬨成如許,張方起首考慮的還是軍心,既然自家主上河間王最在乎的是洛陽城中這位陛下,那麼讓陛下遷都,前去長安不就安妥了?

因而這群大頭兵,就這麼闖進了皇宮,挾製天子。麵對如許一個殘暴不堪的渾人,還能有甚麼更好的體例嗎?盧誌想不出。唯有臨時服今先人號令,前去長安了。

很快,喧鬨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有兵士看到了躲在竹林中的天子,大聲呼喝起來。底子不顧天子抓著竹枝不放的告饒姿勢,他們把這位九五之尊拖出了竹林,送在了本身的主帥麵前。

敲定了職員安排,梁峰終究放下心來:“此去晉陽,將軍怕是要同匈奴惡戰。還當謹慎纔是。”

並未發覺到這一瞬的心機,梁峰持續道:“今冬匈奴恐怕會用心與東贏公較量,有鮮卑助力,晉陽一定會敗。如此一來,也就為上黨騰出了些時候。要儘快練習流民,充分部曲。比及吳將軍來了,你便同去壺關走一遭,不但壺關,剩下幾條陘道,也要把管全麵。”

除了軍事,另有民生。現在他可冇有本來的天真了,能搶的時候,就要去搶,去奪。用儘統統體例,保住這小小一郡。比及具有自保的才氣以後,其他纔不足力去做。

他的語氣非常不善,即便是麵前這個麵有癡色的中年男人,也聽出了不當,不由嚎啕大哭,叫喚起來。

報信者趕緊道:“匈奴部將奸刁,三麵圍攻聶將軍大營,實在是不敵方纔敗北。聶將軍已經收攏殘兵,籌辦恪守陽邑……”

但是宮中,又哪有保護?張方進洛陽以後,已經停了三月之久。這三個月,莫說是洛陽城中的財物,就連賈後早夭的女兒哀獻皇女的墓,都被掘了個底朝天。麵對這群殘暴如狼的兵匪,又有誰敢站出來,庇護天子的莊嚴呢?

梁峰哪會能聽不懂他話裡的意義,但是那一千辛辛苦苦練出來,方纔剿過匪、見過血的合格兵卒,怎能拱手讓出?更何況另有奕延!

緩慢點頭定計,兩隊信使出了晉陽,各自領命而去。

這點梁峰倒是很有掌控。吳陵跟他可算是老友情了,一同分贓都分的不亦樂乎,這點小事,不在話下。更何況碰到戰事,最怕兩端批示,令狐況他用起來不如何順手,吳陵可就冇這顧慮了。

三今後,張方帶著鼓囊囊的行囊,哭哭啼啼的宮女,另有天子,成都王、豫章王等人,浩浩大蕩分開了王都洛陽,返回長安。

有盧誌在身邊不住勸說,天子的哭聲垂垂停歇,哽嚥著詰問道:“朕可帶宮女寶貝同去嗎?”

此時拓跋鮮卑與晉交好,高主簿所說的索頭部,即拓跋鮮卑中部一支,居於代郡參合坡北。此部首級拓跋猗迤很有雄才,數年穿越漠北,征服三十餘國,令索頭部為之強大,還任命漢人衛操為部落中的輔相,辦理族中之事。如此靠近晉國的番族,從他那邊借兵,該當不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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