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然安靜的,緩緩問:“傳聞,此次你去蜀地,還連帶破解了一個揚州伎家的案子?”
“咦?”黃梓瑕有點驚奇。
中間天子與李舒白的聲音清楚傳來,兩人畢竟是兄弟,敘了一會兒家常以後,天子才問:“七弟那邊……現在有甚麼線索麼?”
王皇後盯著她,好久,緩緩站起,走下沉香榻。
“你不會整天閒著冇事就餵魚吧?我看看有冇有長胖。”他笑道,將水晶瓶拿起在麵前打量著。又轉頭看著她,“糟糕,魚和人都這麼瘦,是不是因為氣候不好老是鄙人雪?”
王皇後的聲音,彷彿微微輕顫。她抬眼瞥見王皇後那雙幽邈的眼中,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水汽,呈現在她安靜的麵龐,令她感覺彷彿隻是本身的錯覺。
王皇後看也不看黃梓瑕,隻提起本身的裙角,向著前麵走去。黃梓瑕見她上麵穿的是一雙銀裝靴,曉得她早已籌辦好帶本身出去的。幸虧本日她進宮時,穿的也是一雙短靴,倒也不怕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