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中錄:女宦官的宮闈秘事_第299章 尾聲:一世長安(2)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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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點點頭,微有感喟:“嗯,是他送了一筐驪山剛到的櫻桃來。”

“不,我已經將它歸還給王宗實了,”李舒白抬頭看著那樹花,任由清風徐來,花瓣落了本身渾身,“他比我更曉得如何照顧阿伽什涅,何況現在他去官歸隱,山淨水秀處總比繁華喧嘩更適合魚兒。”

黃梓瑕跳上馬,揉了揉狗頭,笑問:“繁華,是不是活力子秦不熟諳你了,以是咬他啊?”

“繁華?”還冇等周子秦回過神來,那隻狗已經放開了他,歡暢地朝著黃梓瑕衝來,一邊冒死搖尾巴,一邊衝著她汪汪叫。

“以是,一起走吧。隱姓埋名,去看一看春雨江南,再看一看天涯天涯。天下之大,怪傑怪事看不完,一世都有興趣,”黃梓瑕轉頭朝他淺笑,“或許我們幾十年後,再回長安看一看,合適養老的話,留下來也能夠。”

“下月我們結婚以後,該是牡丹花開的時節了。”

黃梓瑕側坐在滌惡身上轉頭看他,無法又羞怯:“嚇我一跳。”

李舒白朝她一笑,輕聲問:“那麼,婚後我們先去哪兒呢?”

黃梓瑕驚奇地問:“字?”

據我所知,先皇非常信賴他,乃至讓他二十多歲便接掌了神策軍,可算是非常可貴。”

“誰曉得呢,”黃梓瑕說到這裡,又如有所思道,“起碼,他冇有在你體內種下阿伽什涅,便是我最大的仇人。隻是他畢竟曾參與篡奪皇位,罪無可恕。”

他將簪子迎著日光,放在她的麵前給她看。

這令人羨慕的皮膚,讓黃梓瑕一下子便想到老是煙氣昏黃的蜀地,也是以而呆了一呆,驚奇問:“二女人?”

黃梓瑕驚奇地接過簪子,細心地檢察那上麵的字,問:“這簪子自你送給我以後,便一向冇有分開過我的身邊,你是甚麼時候在這上麵刻的字?”

李舒白轉頭看她,輕聲說:“他走以後,給你留下了一份禮。”

以是他年年讓驪山送來櫻桃,剛強地不肯忘懷本身當年曾經能夠具有,卻永久逝去的統統。

“那不首要,首要的是監軍是景祥。”黃梓瑕朝他眨眨眼。

“他說,你要不要無所謂,但他已經讓阿澤留下了,讓他等著你――當然,那少年也和宅中人一樣,已經變成了聾啞人。”

長安,一世長安。

黃梓瑕倒是驚奇,怔了怔說:“真冇想到,她殺人無數,罪過累累,最後中了阿伽什涅,心中最牽掛的事情竟是這個。”

“不幾日了,讓你爹安排好吧。”

他送給她的那支簪子,輕觸在他的耳畔。他不由得微微而笑,抬手按在卷草紋上,輕微的“哢”一聲,被他抽出了中間的玉簪。

日光折射,極細極小的一行字呈現在簪上,如一縷髮絲,有著難以發覺的陳跡――

“那接任的人是誰?”

也不知二女人給繁華吃了多少肉,現在它早已投奔了二女人麾下,的確就是一條指哪打哪的瘋狗。眼看周子秦被繁華追得煙塵滾滾滿街跑,黃梓瑕隻能愛莫能助地拂去身上的灰塵,對著二女人笑道:“下次有空,女人能夠和子秦一起到夔王府來玩。”

中間藏之,何日忘之。

周子秦提著被繁華咬爛的衣服下襬,跑過來一看二女人,頓時震驚了:“你你你……你如何會在這裡?”

“嗯,以是王宗實如許的人,纔是真正能勝利的,不是嗎?”李舒白說著,又笑了一笑,說,“我乃至另有點思疑,在決定要置我於死地時,王宗實這麼周到的人,如何會答應王蘊去找你,推遲第二天南下的打算?他明顯該有更不動聲色的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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