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具屍身?”
周子秦仍然利誘:“可如何會這麼巧,恰好就呈現在這裡呢?”
恰是錦奴不離手的那把琵琶,她的師父梅挽致送給她的那一把“秋露行霜”。
“有事理啊……”
金飾盒中有很多珠寶金飾,製作得都非常精美。“是錦奴的東西無疑。”黃梓瑕著意看了看第一次見麵時錦奴鬢邊戴過的那朵堆紗海棠,然後把金飾盒關上,又翻了翻那兩件濕漉漉的衣服。
周子秦頓時跳了起來:“什,甚麼?你的意義是……”
“以是凶手隻是順手拿了幾件衣服,企圖假裝成錦奴私奔的假象罷了。”
“嗯,真正的錦奴――”黃梓瑕安靜地說,“現在應當躺在王若的棺木中吧。”
“……你感覺能夠嗎?”周子秦問。
李舒白和黃梓瑕兩人走到空巷中,滌惡和那拂沙還在落拓地嚼著地上的草。實在戴著個馬嚼子挺不幸的,壓根兒吃不進幾根草去,可兩匹馬還是無聊地在牆角的幾根雜草上蹭來蹭去。
“哦,好。”周子秦也不管還在流淌的泥水,抱過了包裹,然後又問,“這具屍身呢?”
“是錦奴嗎?這麼說倒是非常有能夠。”周子秦如有所思問,“有冇能夠是被人騙出私奔,成果走到這裡時被殺,屍身和包裹彆離綁上石頭丟到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