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頭沉聲說道:“我就是沈木人。”說這話時候,我瞅見鐵柱決計腸把他那高大的身材往沈頭身前移了一下,雙手還是死死地握著那兩柄砍刀。
飛燕又說話了:“沈頭,如果我冇有猜錯的話,這棵樹中間應當是有金屬的。”飛燕的話還式微音,頭頂的鐵柱“啪”的一聲,折斷了一根很粗的樹枝,但是樹枝被折斷後,並冇有立馬斷成兩截,反而是掛在了上麵,彷彿木偶人似的,中間像有線連著。
這個黑黑的穆哥點頭:“都是!”說完他止住笑:“哪位是沈同道啊?”
鐵柱長長地吸了一口氣,刀刃在空中劃過一道標緻的弧線,照著大樹劈了上去。可飛燕卻俄然間朝著鐵柱跨上了幾步,一手抓住鐵柱的肩膀:“等一下!”
上山頂的這一起上,我都是走在最前麵,或者說是走在飛燕身邊。鐵柱和大劉跟在我倆身後,不時小聲地嘀咕著甚麼,然後衝我們哈哈大笑。我冇聽清楚他們說甚麼,飛燕卻不時回過甚衝他倆淺笑著罵了幾句。
飛燕搖點頭:“鐵柱,我也感覺這棵樹有古怪,但題目應當不是在樹內裡,而是樹上麵。我看不到,你們給我說說,這樹乾是不是嚴實無縫的跟地上的石頭合為一體。”
沈頭把手裡的槍插到腰上,揮手錶示鐵柱讓開,他走到穆鑫麵前:“我還覺得你們省廳派來的事情小組會對我吹鬍子瞪眼,怪我帶走了大劉他們四小我呢?”
我和老孫、胡品慶站在中間很難堪,彷彿我們就是透明人普通。
我們冇有直接走向空位,大夥分紅兩撥,圍著四週轉了起來。我還是和飛燕一起,胡品慶和老胡跟在我倆前麵,老孫雙手背在後背,邁著小八字步,彷彿他的職位又返來了,這一會是到轄區觀察事情。
我們趕緊往樹下方望去,公然,這樹彷彿是鑲嵌在腳下的石頭裡,也就是說石頭緊緊地包裹著樹的根部,乃至好界處的石頭都不是尖的,而像是被人報酬打磨過似的。
隻見他徑直走到那棵樹前,回過甚來望了沈頭一眼。沈頭能夠猜到他接下來要做甚麼,衝他點了點頭。鐵柱把此中一柄刀往地上一扔,然後高高舉起了手裡的彆的一柄大砍刀。我和大劉、胡品慶、老孫都張大了嘴,因為看這架式,他是要用他手裡的刀劈向那棵大樹。要曉得那樹但是比碗口還要粗哦,憑一個普通男人的力量,要把它一刀劈斷,還真不太實際。
沈頭的話讓我再次衝動起來,那麼多先烈的故事在我腦海裡如幻燈片般放映。我悄悄想著:阿誰大期間裡冇有我王束縛的一記筆墨,明天開端跟著沈頭,不曉得能不無能出一番轟轟烈烈的奇蹟來。
刀刃落在了那棵樹上,鐵柱應當是收了力,隻砍破了樹皮。鐵柱扭過甚來,對著飛燕問道:“如何了?”
林子那邊幾個高大的身影也都從隱蔽處鑽了出來,一個脖子上綁著條白毛巾的黑男人衝著大劉嗬嗬笑:“大劉,你們貓在那上麵乾嗎啊?我們還覺得真碰到了敵特的埋伏了,進了包抄圈呢!”
正傻想著這些,鐵柱俄然從後背上把那兩柄大刀抽了出來,接著舉頭挺胸朝著中間那棵樹走去。我們幾個見他神采特嚴厲,便都從速跟上了他。
鐵柱也點點頭:“我也冇有發覺甚麼古怪。隻是,沈頭!我想問問七年前這塊石頭地的中間就有那棵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