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同時出口問道。
“部屬服從!”芣苢微微躬身向她施了一禮,隨即身形一閃消逝在這焚羲穀中。一旁的山嶽已經規複了原貌,就連被誅天劍刺入的阿誰缺口也與先前普通的光滑,少諳瞥了一眼這瘴氣環繞的焚羲穀,咬牙祭出誅天,快速朝著北方而去。
芣苢向南飛出十裡,俄然感遭到一道鋒利的目光,身子猛地頓住,朝四周掃了掃,冷冷道:“何人在此窺視?”
芣苢眸光一凝,瞧見了不遠處靜肅立著的一道人影,那人渾身包裹在一件廣大的玄色長袍內,頭戴鬥笠,身姿苗條,瞧不出男女,北風之下衣角不動,周身必是設了一層防備之力,沉寂的氣勢明顯未被他魔焰所傷,此人修為實在不弱!
沂筠之事,對他影響極大——
“藏不住了?”芣苢足尖微動便來到那人麵前,獨留了空中一串超脫的殘影。
這時,麵前之人手中俄然騰出一道劍芒向他刺來,不是任何一種仙界靈力,而是一股毫無活力的灰白之色。
芣苢的修為她是曉得的,雖不及全盛時的她,但也是魔界年青一代中的佼佼者,旬攸幾番閉關以後,仙道修為亦是不弱,二人一道,該不會有甚麼傷害,盼就盼修羅殿還未對東南動手!
芣苢眉頭一皺,他的影象中並冇有這一號人物,究竟是誰?為何會呈現在此?還對他閃現如此敵意!
她曾經鄙夷過沂筠道貌岸然風格子虛,厥後才知她本如此,那塊奇特的楔形玉佩將她們連累到一起,若不是身份差異,或答應以成為很好地朋友!
誅天一劍,足以開山,山中修羅殿的結界也在那一劍中突然破裂,一道肥胖的高大身影竟是疏忽了堅毅的山石從山體中徐行走出,在間隔少諳一丈之時,猛地單膝跪地,恭敬地行了一禮。
“你又是誰?”
燭瀠那狐狸是個不循分的主,而奚狐笙看上去毫無主意,實則城府頗深,她的叮囑怕是一句也不會聽出來,小七又是個愣頭丫頭,若北境真有傷害,他們跟上來隻會送命。
麵前那人頭上鬥笠被芣苢的魔力撕成了碎片,原想瞧瞧此人邊幅,冇想到此人的頭臉竟是全數包裹在黑袍以內,瞧見的隻要一抹深沉的玄色!(未完待續。)
那人轉過身來,微抬了頭望了他一眼,雖是隔著兩層麵紗,芣苢還是感遭到了那森冷砭骨的目光,與剛纔普通無二。
“我並冇有埋冇!”那人聲音沙啞如遲暮白叟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