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你的傷口。”
“你……你又誇他了!”
那、那、那,現在還在她襯衣裡鑽來鑽去的是甚麼?!
韓澈現在的環境,要想要對真真用強……固然有點難度,不過要說完整不成能,那也不儘然,可看著小老婆羞紅了臉落荒而逃的模樣,韓澈愣是感覺比吃到嘴裡還要甜。
我蹭,我就蹭,我還蹭!
“嗚嗚……”
廚房裡傳出一聲鋒利、淒厲的慘叫,伴跟著一陣瓷器碎裂的聲音,響徹在夜晚的村落衛生所,要多可駭有多可駭。
她抬開端,長髮落在他的胸口,她彎了眉眼對上他儘是抱怨的眼神。
“我為甚麼要否定?我是在誇他呀!”
他捶胸頓足的故作痛心狀,嘴角倒是上揚著,長長的眼線也彎成了上玄月。
“哈哈……”
“啊!”
“你!”
她好表情的支起下頜,謹慎的避開他的傷口,饒有興趣的用鼻尖蹭著他的下頜,他的胡茬長出來了,硬硬的,有些紮人,不過,粗糲的感受並不壞。
兩行鼻血毫不包涵,即便他力挽狂瀾,也反對不了滾滾潮流奔騰的趨勢。
真真把空了的碗盤放在床頭櫃上,扶著韓澈讓他躺下。她正要起來,腰身卻被緊緊的箍住了。
真真一聽,人往地上一跳,兩隻胳膊卻還圈在他脖頸上。韓澈想要乘著她跳下來的當兒逃脫的設法算是落空了。
又是同時開口,兩人相視一笑,氛圍裡含混的氛圍絲絲湧動,暖和飽脹,甜美四溢。
她也冇多想,情感還沉浸在被韓澈挑逗後的餘韻裡,還覺得是韓澈跟著來了,冇轉頭,輕聲說到:“彆鬨。”
真真手裡的碗滑脫了,整小我在地上嚇得直蹦。
真真一把拉開韓澈捂開口鼻的手,模樣擔憂的不得了,焦心的說:“如何了?如何還流鼻血了?不是背上受傷了嗎?”
這當口,腳背上一股癢癢的感受又來了,和剛纔脖子上的感受是一摸一樣!
這個題目,現在的韓澈不明白,今後的今後,也一向都冇弄明白。
“哧……”
韓澈一聽,他的傻老婆,看來是不明白啊,看她嚴峻的模樣,本身算是白擔憂了。如果曉得她這麼心疼本身,該早點讓她看到的。
韓澈的聲音柔的能掐出水來,得虧這會兒是冇人,如果有旁人在場,腸子吐空了還不敷噁心的。
“啊!”
韓澈兩眼一瞪,再次大笑不止。這回,他是說甚麼也忍不了了!都是這丫頭挑起來的,他也是受害者,討取些賠償,那也是合情公道的。
“不怕不怕,固然的確是挺嚇人的,不過,我們又不在這裡過一輩子是不是?”
“嗚嗚……”
“輕點兒!”
那股子瘙癢感冇有消逝,反而往她的襯衣裡鑽了出來,她就是再癡鈍也曉得不對勁了!後脊梁骨一陣激靈,渾身一顫,敏捷轉過身,廚房裡就隻要她一小我,那裡有甚麼韓澈?
罐裝瓦斯?這類東西,竟然另有人在用?另有,這甚麼燈,竟然還用根繩索吊在頭頂上?我靠!就是這把親親老婆給嚇著了?
他隻好敏捷的抬手捂開口鼻,太、太、太……丟人了!何如,天不遂他願,他這小我算是丟定了!
剛在床上躺好的韓澈聽到這聲音,頓時從床上爬了起來,兩天冇下床了,這會兒下床的行動那叫一個利索!
“不怕、不怕,有我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