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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我扯了扯秦子墨的衣角,問他的墓在那裡。
隻要有他在我身邊,那裡我都情願去,前提是有他。
秦子墨揉了揉我的腦袋,灼灼得望著我,解釋道“不是我不奉告你,我是真的忘了。”
想到剛纔的話,毛線團?秦子墨甚麼時候還會開打趣了,挺詼諧的。
背後的那小我,會不會還冇有露麵,我發明我越來越搞不懂了,乃至現在連對方是敵是友都冇法辨認了。
關於疇昔,秦子墨很掙紮,但是,若他真能重拾影象,有些題目也都能夠迎刃而解了。
“問這個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