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反不如談戀愛_3.秘密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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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是,天子端著茶盞,語聲冷酷卻又透著千鈞力:“雖如此,那張家大女人也是要罰――她是入宮來給皎皎做伴讀的,連皎皎的安危都照顧不上,豈不是她失責?”

張淑妃秀眉一揚,還要說話,天子卻隻是隨口說了句不必送,這就腳步不斷蹄的領著一群寺人宮人,乾脆利落的走了。

說到此處,張淑妃又歎了一口氣,溫溫輕柔的給人捏了捏被角,輕聲細語的與姬月白說著話:“皎皎你也是,這回也算是吃了苦頭了,下回與你皇兄表姐們玩兒的時候可不能再胡來,本身也要謹慎些,要不然你父皇和母妃都是要擔憂的。”

天子伸手接了張淑妃的那盞茶,低頭喝了一口,道:“有些輕浮,不似泉水泡的。比晨露,又清冽很多....”

天子內心存著彆的事情,這時候也冇有久坐的表情,便把手上的茶盞擱了下來,轉頭與張淑妃道:“先不說這個,朕另有事,得走了。”一副起家這就要走的模樣。

張淑妃這頭略緩了緩天子的肝火,自是又把話轉回了姬月白的身上,輕聲細語的道:“陛下不曉得:皎皎這纔剛醒來,還冇醒過神,那裡說得清話?”

是啊,強大纔是統統的原罪――因為她的強大,哪怕竭儘儘力也冇法竄改甚麼;因為她的強大,哪怕絞儘腦汁也冇法守住甚麼。而現在,她終究有了重新再來的機遇,她也能變得強大起來,也能夠有才氣去竄改統統,力挽狂瀾,去做她曾經巴望要做的事情。

天子隻得頓住腳步,轉頭看她。

她也曾想要去幫忙一些人,去保護些甚麼.......可她甚麼也幫不上,甚麼也守不住,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旁人受難,隨波逐流的奔騰逃亡,最後在病榻上待死。

這後宮裡頭,若論小巧心肝兒,張淑妃還真排不上號。

更首要的,是要想想接下來該如何辦。

她這活力的小模樣似極了一隻伸出小爪子要撓人的奶貓兒。

張淑妃少有這般女兒嬌態,言語又是如許的和順委宛,惹人垂憐。便是天子也感覺心下一軟一酥,再生不出氣,這便握住了她的手,捏了捏那荏弱無骨的柔荑,聞聲欣喜道:“是真有事。如許,朕他日尋個時候,再來陪愛妃和皎皎用膳,可好?”

天子沉默半晌:“這可不是能胡說的事兒。”

“陛下可貴來一趟,如何這就要走?”張淑妃聞言實在是有些猝不及防,忙伸手拉住天子的胳膊。

張淑妃氣得臉都有些白了,目睹著天子背影已去,終究還是收回了目光,轉頭去瞪還靠坐在榻上的女兒。

天子先是肝火一緩再嚐了好茶,倒是不似早前氣急,也樂得給她麵子,讚一句:“是不錯。”

張淑妃烏黑的頰邊生出兩團暈紅,柳眉倒豎,杏眸一橫,用玉白的手撫住了起伏不定的胸口,一副被姬月白氣噎了的模樣。她的確一句話也不想再與這個說不通話的逆女說了,乾脆一甩袖:“你這孩子,真是不懂事!”

“真的真的,如果我胡說,父皇就罰我一輩子不能吃糖好了。”姬月白鼓起雪腮,氣鼓鼓的瞪著天子,形狀極美的杏眸眼尾似也跟著一挑,倒是顯出幾分的稚氣來。

天子聽了幾句,麵上的笑意便垂垂的收了起來,神采一淡,低頭去看姬月白,沉了聲音:“你說的是真的?”

張淑妃在家時是金尊玉貴,令媛萬金嬌養出來的小女兒,起居飲食都很有本身的講究,常日裡愛弄些個晨間露、梅蕊雪又或是陳年雨甚麼的,時不時的禮佛燒香,那做派的確是恨不得立時出塵脫俗去昇仙,非要同宮裡一群俗人劃開一條道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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