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經嚇了一跳,趕緊躲開,莫非本身多了一句嘴就把濮陽子上師氣瘋了?
“那我還真是走了好運!”李玄經鎮靜說道。
說完便把李玄經趕出煉丹房,重新開端起爐火起來。
濮陽子大發雷霆道。
“可不是?並且師弟,此舉正如濮陽子上師所言,並未破了掌教真人公佈的獎懲。恭喜恭喜了!今後師兄有甚麼需求的丹藥,可得靠你了。”
“怕甚麼!我雖是仙道宗長老,倒是名譽長老,不受仙道宗束縛,我們藥廬丹霞峰一脈,固然人丁希少,倒是自成一脈,以是此事你不消擔憂,隻問你願不肯意!”
“因為濮陽子上師掌管的丹霞峰,掌控著全部仙道宗的藥田和丹藥,修仙之路,多需求丹藥幫助,丹霞峰掌控藥田,得天獨厚,近水樓台先得月。且此地靈氣充沛,合適修行,以是大師都想入此脈而不得。”
濮陽子站在煉丹房外,已經洗濯潔淨,換了一身衣裳。
“但是上師,為何要把這五味子和靈蛇子在一起?這兩位藥不是分歧麼?”
“是……是……”
見到海神妙如此,李玄經俄然有些慚愧。
至於罵得是甚麼,他也冇有聽清,隻記得最後濮陽子上師一拍大腿,言道:“我如何就冇想到這麼簡樸的事理!”
李玄經帶著掃帚抹布進入煉丹房,看著東倒西歪的煉丹爐和藥架,無法地聳了聳肩膀。
李玄經看了看地上的靈藥,唸叨了起來:“天星藤,路路通,車前仙草,百裡香,菊蓮梗,嗯……這玄色的恐怕是靈蛇子吧。”
煉丹房內,一臉黢黑的濮陽子咳嗽著黑煙,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甚麼?你竟然獲得濮陽子上師賞識?”
但是此緣法本應是屬於海神妙的。海神妙也無長老看上,至今還在攢著積分,本身如許奪老友緣法,是不是有些過分?
關於濮陽子上師所言,他想先問清楚,製止除那仙錄堂被人拒之門外,成為笑柄。
“那為何上師門下並無甚麼弟子?我來了數月都未見到除了我和藥離藥繼以外的弟子,哦,另有海神妙。”李玄經更加不解了。
“我如果曉得就好了!”
“情願!天然是情願!”能習得仙法,是李玄經做夢都在想的事情。
……
該不該將此事奉告海神妙?
發明煉丹爐中藥理實在是海神妙,而並非本身,本身不過是把她所述講了出來,為了顯擺一番,卻冇想到有此機遇,得幸拜入濮陽子門下。
“那也好說,我直接給你一百積分,此中五十積分就當作你這幾個月的任務完成,剩下五十是為師誇獎與你,你去換得入門仙法口訣,不過卻必須跟從為師學習外丹之術!”
李玄經先是愣了愣,隨後瞪大了眼睛,大喜過望,不過隨後想到顧師兄奉告本身的獎懲,內心有些失落,搖了點頭言道:
“濮陽子上師,您是長老,確切有資格收我為徒,但是掌教真人卻獎懲於我,不得任何仙道宗長老收我,教我仙法,此事還是算了吧。”
“那是因為丹霞峰一脈確切隻要三名弟子,此中一名還是他的女兒,且大多居住於丹霞峰頂,你地點的藥廬不過是丹霞峰山腰,濮陽子把煉丹房建於此地是為了離藥田近,便利取藥煉藥。”顧長青笑了笑道。
“藥塵小子!你太短長了!我是說為何老出錯,本來這上古藥方裡五味子乃是現在的五味果,名雖類似,藥卻完整分歧!你是如何,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