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冶髯毛一抖,驚奇不定地轉頭看了眼正彎身揖禮的兒子,又聽薛瓔說:“不必多禮,我與你父親有事相商,你先下去吧。”
想到這裡,薛瓔回過神,恰聽魏嘗說“寫好了”。她垂眼看了看他遞來的木簡。平心而論,下筆遒勁,落墨淋漓,相稱都雅。
薛瓔便摁腕一筆一劃寫了下去。
行車無事,她冇捎帶沉重的翰劄,閒著也是閒著,歸正動脫手指就能叫魏嘗歡暢,又何樂而不為。
她皺皺眉,感覺太刺眼了,便叮嚀孫杏兒拿一身羽林衛的常服來給他換。
說不準貳表情一好,病就大好了。
“我的名字。”
衛冶一雙眼瞪得核桃大,如遭醍醐灌頂:“您的意義是,臣若想自保,便該將這罪惡嫁禍給臣在國中的死敵?”
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