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栗鼠蜜斯頓時恍然大悟,頰囊微微鼓顫,獨屬於齧齒植物的磨牙聲悄悄響起。
泰格微微點頭,目光在大齡貓娘臂彎處的花栗鼠身上逗留了一瞬,似是俄然想到了甚麼,虎魄色的眼眸驀地凝固。
“見鬼……”
還不等他話音落下,花栗鼠便猛的撲進了他的懷裡,小爪子緊緊抓住他的衣衿,收回連續串短促的“吱吱”聲。
以是乾脆還是不要洗好了!
俄然想到這。
花栗鼠蜜斯仍在用那雙圓溜溜的黑眼睛瞪著泰格,尾巴再次炸成疏鬆的毛球,鼓脹的頰囊不竭聳動,似是還在控告著大老虎。
彷彿是在說,你又要跑去哪?
她是真正的格蘭芬多……
為了花栗鼠蜜斯,她不知違背了多少原則,可誰讓她真的是心疼這傻女人呢。
從那一刻起。
鼠鼠在內心不竭尖叫著,粉嫩的小爪子還是緊緊捂著眼睛,尾巴不安的甩來甩去。
“是珍惜和你睡覺的機遇。”
“睡覺的時候離我遠點,我睡覺愛翻身,到時把你壓出老鼠屎,都是萬幸……”
就像是在控告本身的委曲與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