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光榮在宅子裡待了整整一週,期間甚麼事都冇有做,隻是陪我,公司剛好趕上被崇爾產品打壓的緊急關頭,很多項目上的利潤和構思一落千丈,固然光榮是老牌企業,一度把持東莞龍頭長達十餘年,資產薄弱氣力龐大,短時候一點風波冇法撼動根底,但商海浮沉不免刀光劍影,一絲忽略都會元氣大傷,何況崇爾來勢洶洶,那邊不見動靜要收斂,光榮天然要設法設法應對。
溫姐帶著我到維多利亞借過幾次園地,四大頭牌名聲在外,可我冇見過,溫姐也冇見過,比國際巨星都難請,國際巨星好歹拿錢就能砸來,這四個女人是錢都請不到,她們隻聽嚴汝筠的叮嚀,統統客人要請她們作陪,嚴汝筠不點頭如何都冇用,拿出幾千萬要她們的客人也不是冇有,可她們就是不買賬,勾得全東莞的男人啊,跟臭蒼蠅一樣哄哄的往紅唇圈套裡掉。
我在鬨郊區買了些撥浪鼓肚兜之類的小玩意,司機怕人擠著我,一向攔著不讓往內裡走,我逛來逛去都是麵前這條羊腸子路,東西看膩了感覺冇意義,在四周找了家冷飲吧歇息。司機點餐時我俄然看到劈麵緊挨著收銀台的一桌,坐著四個非常眼熟的女人,我盯著此中一個女人的臉回想了好久,認出是海秀名媛會館的紅牌。
厥後她去了海秀名媛,冇想到一炮而紅,成為十大紅牌之一,海秀名媛的十大紅牌連袂走秀是場子裡壓軸好戲,大廳走一個客人收一千,包房裡伶仃走十萬打底小費另算,隨便拎出來誰出台都是其他蜜斯代價的幾倍,彆的場子有頂級大人物幫襯都會請外援撐場麵,十大紅牌必不成少,傳聞在東莞冇人不曉得海秀名媛的壓軸寶貝,能夠滅過如此重頭戲的隻要維多利亞四大頭牌了。
他分開宅子去公司後,管家奉告我蜜斯明天返來,她週末是必然在孃家住的,我問他大抵甚麼時候,他說偶然中午,偶然傍晚。
喬倩陪著秦彪去應酬常爺見過此中兩個,用喬倩的話說,她見過的美人兒多如牛毛,多風騷的多清純的都有,想要和四大頭牌比,連一根頭髮絲兒都不如,那是真正的人間極品,站在人堆裡像金子一樣乍眼。
我笑著說我哪來的名譽,那東西和我形同陌路,至於你們老爺如果在乎,他也不成能留我。
海秀名媛和維多利亞一向打擂台賽,兩家水火不容,維多利亞是東莞夜場的扛把子,在省內也是四大會館之一,出來玩樂的人非富即貴,淺顯百姓冇阿誰本錢找樂子,乃至於傳言很少,進過那扇門的裡頭端方門兒清,冇進過的底子摸不到頭。而海秀名媛則是有錢的進高階包房,冇錢的在看秀大廳,中等小富豪也有本身吃苦的層次,以是每個早晨都人隱士海,傳言頗多。
我挑了挑眉,薛光榮確切是個非常好的父親和男人,他為了打動我,將我最巴望卻從嚴汝筠身上得不到的捧到我麵前,這聲小少爺我聽了都澀口,他卻甘之如飴。另一方麵固然外人看不透,但我很明白他並不是不愛薛朝瑰,他為了女兒的顏麵纔將這個私生子的身份恍惚化,任由外界訛傳這是他的孩子,而那些曉得本相的,又迫於嚴汝筠和薛家的權勢不得不三緘其口裝傻賣乖。
劈麵的女人嗤笑,“男人一起貨品,為了小三拋妻棄子的還少嗎?不認女兒又有甚麼希奇。照這麼下去,她快成薛太太了,正兒八經的續絃,一過門就有一對後代,肚子裡揣著的貨如果兒子,她這輩子可真是甚麼都不愁了,到時候連嚴先生都得喊她一聲嶽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