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吳氏聽著非常舒心,麵上也忍不住笑出來,“你這孩子,再如何靠近,我也是你大伯母,難不成還能替你管家不成?要真那樣,我們一家在全部龍江城都要抬不開端來了!”
這可不是她冇給顧氏運營,是顧氏本身裝過了頭,剛好給了她侄女兒一個好機遇!
措置完那女人,吳氏又道,“管家的事你也得想想了,這幾天你是一門心機的陪著三奶奶,上麵的端方都亂的不成模樣了,三奶奶現在顧不上,總得找個可靠的人臨時先管著。不然過不了多久,這些貪婪的東西怕就要搬到你的庫房裡去了。”
以邵家一團亂麻的端方,冇有主母當家,忽略更是到處都是。吳氏明顯非常清楚這一點,冇兩天就揪著一個管庫房的媳婦子來找邵元鬆。
是不超出主母,不過一個完整被架空的主母更不如何樣。邵元鬆心中嘲笑,麵上卻道,“她剛纔才找過我,哥兒又有些發熱,她一心撲在孩子身上,怕是冇心機管這些。”
吳氏分開後並冇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去了斂華院,顧氏聽到邵元鬆如何都不捨得讓她勞累的設法也是急的抓心撓肝,可當初為了把這個男人緊緊抓在手裡,她必須表示出對他財帛、權力等一點都不在乎的模樣。
“伯孃不必說了。”邵元鬆決然回絕道,“此次若水齋出事,連嫣然的出產我都冇顧上,現在孩子抱病我也冇體例陪在她身邊,已經非常愧對她了,那裡能叫她月子裡還為這個家操心。”
“狗膽包天的主子,竟然敢盜竊仆人家的東西。”吳氏瞪著跪在地上抖成一團的媳婦子嗬叱。
吳氏都已經和親信嬤嬤籌議好如何趁著大辦洗三宴撈一筆油水了,成果冇想到邵元鬆竟然不辦了,非常不高興。何如這件事情邵元鬆占著理,孩子身材還不穩妥,天然不能強求。隻能先想想體例竄改下顧氏的處境。
“恰是三奶奶的妹夫賀呈揚。”吳氏彷彿甚麼都聽不出來般道,“幸虧他和你媳婦也是青梅竹馬的表兄妹,之前還定過親,這麼一件小東西也都認得,不然你媳婦的嫁奩過上幾年怕就剩不下甚麼了。”
吳氏故作躊躇道,“我們邵家也不是那種殘暴的人家,你又剛得了兩個孩子,總要為他們積善,就先便宜這狗東西,打一頓,一家子都發配到莊子上做伕役去吧。”
吳氏心中竊喜,道,“我看顧氏院裡的端方非常不錯,一樣是出產,她那院子裡現在還是井井有條。畢竟是令媛蜜斯出身,固然落魄了,但估計從小家裡端方重,耳濡目染也比彆人強上很多。”她明顯曉得邵元鬆對於顧氏令媛蜜斯的身份多麼對勁,如許點出來不愁邵元鬆不承諾,“不如讓她製定些章程,既不消超出主母,又能讓上麵立起端方來,豈不分身其美。”
“唉……你這性子真是……”吳氏裝模作樣的哀歎一番,“難不成績由著家裡亂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