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垂垂感覺現在的統統都不值得。
談津墨手指輕點她的鼻尖,“如何了?怕我嫌棄你?”
“你如何來了?”
詰責她的時候,想起這兩天跟蹤他的保鑣,他往歪了去想,“你不會是想讓保鑣查我行跡,好空出時候和那小鮮肉約會吧?”
談津墨心中警鐘敲響,立即找去健身房。
談津墨冇理邵庭,直接拿起手機撥給了容聆。
談津墨看得血壓飆升,“我就欺負她了,你籌辦要如何幫?”
看著他一臉要為本身討公道的模樣,容聆又感覺本身不該思疑他出軌,是本身想多了。
“容聆,你膽量肥了。”
這話本領安撫她,可聽在她耳朵裡像是獲得了證明。
容聆越想越離譜,到入眠前已經想好明天開端要如何去查出“阿誰女人”了。
談津墨眼眸發沉,揪住她雙肩,“你甚麼意義?”
特彆她剛出月子還不能同房,他已經素了好久,都說男人是下半身思慮,他這麼長時候冇被滿足能忍得住嗎?
它不以本身的意誌為轉移,底子冇法自行節製。
但她行動又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