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聚少離多,偶爾生起的思念之情已經抵不過夫夫之間的層層隔閡。縱使艾辛澤現在心性大定,心頭畢竟覆蓋著一層陰翳, 冇法放心。
“記著本座剛纔說的話了嗎?”臨走之前,艾辛澤表情頗好地再問了一遍。
這下好了,連天子都看他不紮眼,明裡暗裡地整治他。若非本日由他脫手禮服了管滄聲,來日不利的可就是媳婦兒本身了。
管滄聲受此操控,心中再無一絲鬥智,瞬息之間就變成了魔王的俘虜。他將手上的寶劍丟在一邊,光著腳走下龍床,晃閒逛悠地來到仆人麵前。那雙狹長鋒利的龍目此時已經冇有了活人的靈氣,隻要瞳孔當中披髮著一層紫光。
在此以後,他又連續扣問了諸多題目,獲得大部分令人對勁的答覆。末端,纔將一股意誌運送到天子體內,將之埋藏在對方的認識深處,以圖後續策劃。
“本座不請自來,可不是為了賞識你這副驚奇的神采。”當此之時,艾辛澤已然潛入了天子的寑宮。
時候到了午後,陽光尚算明麗。艾辛澤去了一個處所,一個任何人都設想不到的處所……
他是魔族的鼻祖、天道的寵兒,不消屈居於人下,更加不消在乎旁人的神采。
他剛從地穴當中返來,先是召見臣子,又是前去藥王穀措置私事,現在又帶著生兒前來都城……還冇來得及班師回朝,成果老 巢就差點被人端了。
一舉兩得的戰略,事理也很淺近。
管滄聲答:“一方麵,能夠把‘天罪’推到他的身上。另一方麵,也能夠讓皇弟死了那份心。”
銀霄離京已有月餘, 府中雖有孺子賣力看管, 氛圍卻也冷僻了很多。魔皇討厭費事, 何況冇有籌算久留,是以直接施了一個定身咒、把下人全都定住,然後徑直把兒子抱回臥房安設。
——冥冥當中, 彷彿有一種被運氣把持的感受, 始終揮之不去。
皇宮保衛森嚴,再加上前不久產生的貴妃遇刺事件,眼下更是戍守得固若鐵桶!換了旁人,還未進入宮門就已萬箭穿心。不過這事放在魔皇身上,那便如同探囊取物普通輕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