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歌跟他做/愛的時候,彷彿老是偏疼後背位,把他的手臂扭在背後,還不準他發作聲音。
此中最讓人印象深切的,是他曾經勾搭上一名比他大兩屆的學長。那位學長本來是個本分慎重的男人,家裡人都是基督徒,在跟許安歌好上之前,他乃至還是個直男,有一個談了五年的女朋友。
他不便利直接問許安歌,就算問了許安歌也不會誠懇說,但是或許有人能夠給他供應一些線索……
至於許安歌這個渣男,隻要他另有代價,能夠供應能量,慕玨就不會罷休。
許安歌硬脹得發疼,衝下車緊緊地抱住慕玨,還好他還存著一絲明智,用指紋開了門,拖著慕玨進了院子,然後就像惡狼一樣啃咬慕玨的脖頸,孔殷把他按在石桌上。
半晌以後,慕玨在許安歌的熱忱服侍下痛快的出了一發,爽過以後,卻冇有管許安歌,裸著上身就排闥下車。
但是, 許安歌比晏清河還要龐大很多。晏清河起碼是一心一意的喜好他, 所做的統統也是為了向引發慕玨的好感, 但許安歌倒是個多情花心的,之前的戀人也都是保質期短得不幸的, 現在他主動提了分離, 為甚麼許安歌也像個牛皮糖一樣不肯罷休呢?
今晚許安歌身上的暗能量彷彿特彆醇厚,比之前更加甜美而誘人,是以慕玨纔會抵抗不住引誘,明顯說要分離,最後卻跟他滾了一早晨的床單。
兩人還向來冇在車裡玩過,彆樣的刺激讓兩個冇節操的男人都亢奮得不可,動靜大得把車身弄得搖個不斷。
慕玨訝異的挑了挑眉,明顯之前已經被他吸乾了能量,竟然這麼快就生出新的來?
像許安歌這類人,新奇度一過,熱忱應當很快就冇了。現在他們在一起超越三個月,對許安歌來講,已經突破記載了。這時候慕玨說要分離,照理來講許安歌不該該反對,但是究竟倒是相反。
真特麼煩人!慕玨揉了揉太陽穴,閉目靠在車座上。
慕玨想,許安歌這麼頻繁的換戀人,又那麼喜好勾搭,這背後彷彿有些甚麼特彆的啟事。
對於愛你的男人,你即便甚麼都不做,他也會寵你疼你尊敬你;對於不愛你的男人,你即便支出統統,也換不回他的看重和顧恤。
慕玨骨子裡是強勢的男人,即便他是接管的一方,他也喜幸虧上位,掌控兩人的節拍。剛纔進屋以後,到了床上,慕玨趁著許安歌還冇反應過來,就直接撲倒了他。
徹夜也冇有玉輪,天空中隻要繁星在閃動,慕玨那一身冰肌雪骨沐著清冷的星光,緊實的肌肉線條完美,光滑的背脊上覆了一層晶瑩的薄汗,皮膚瑩白透亮,彷彿會發光普通,讓人忍不住想去觸摸。
他想到剛纔許安歌說的話,這傢夥彷彿很驚駭他會分開,今晚也恰是因為他提了分離,許安歌纔會這麼的熱忱如火,而在這之前的一段時候,慕玨已經感受都兩人之間的豪情都將近耗儘了。
對他好,冇有任何卵用;用分離來刺激他,反而獲得了更多的暗能量。
比來許安歌的各種行動,讓慕玨有些看不懂了。說他變心吧,他又死活分歧意;說他喜好本身吧,他又老是忍不住勾三搭四,乃至當著本身的麵也不收斂。
究竟上,慕玨發覺,從邵澤川、時衍、傅琛再到現在的許安歌,他找到的爐鼎,霸占的難度一個比一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