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問我呢?”我用纖細的手指指本身,轉過身子往沙發前走,落座,翹起二郎腿,笑笑,“剛纔不是還說不消我管嗎?現在你又來問我做甚麼?”
我熟諳陳以雲以來,還向來冇有見她如此失態過,這是第一次。
苦衷是很難埋冇的,你捂住嘴巴,它就會從眼睛裡冒出來。
我正思忖,辦公室門被從外推開,賀淮直直衝了出去,在看到我以後,抬手胡亂在本身臉上抹了一把。
“賀森,我坐著有些腰累,先去你辦公室歇息下!”
從集會室裡出來,我徑直走進賀森辦公室,將手包順手摔在沙發上,走到飲水機前接了杯溫水,咕咚咕咚接連喝了好幾口,一顆動亂不安的心才陡峭下來。
賀淮嘟嘟喃喃的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低,乾脆破罐子破摔,低頭沮喪的說:“我說明天不來,我媽非得讓我來,我底子就不想跟二哥爭賀氏,我底子就不是經商的料,我想當科學家,想研討東西,或者當藥劑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