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躺下來之時,初棠已然睡意全無。
想到阮嬌嬌現在的處境,初棠本能性地抖了抖,神采發白,不敢再深想。
江城?莫非傅遠洲在江城還留有人手?
mm被綁架,初棠情感很崩潰,身心俱疲,整日都繃著一根弦,陳菀在這個節骨眼上又是辟謠又是網暴,還指導粉絲線下用心傷害,現在更是拿阮嬌嬌的事來騙她,初棠是忍無可忍了。
“幫我查一下這個號碼的來源。”
女人聽阮初棠如許罵她,更急了,痛罵一聲:“賤人!有媽生冇媽養的賤人,我艸你媽!”
“好。”
楊雪蓮的眼淚唰的一下就流了下來。
看來真得給她點經驗讓她長長記性了。
保鑣一腳踢上腦殘粉的腿彎,女人“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她冇法辨認號碼的來源,隻能找朋友幫手。
女人嗚哭泣咽地哭著。
一個眼鏡男,她運氣好躲掉了,可下次呢?
初棠心繫mm,內心也很難受。
她有預感,如果她再罵跟媽有關的臟話,麵前這個女人必然會殺了她……
初棠擰眉,盯著那條簡訊墮入深思。
想到mm還杳無音信存亡未卜,她的心就沉甸甸的,難受得慌。
“謝了。”
她的眼神過分可駭,剛纔還罵罵咧咧的女人刹時慫了,她在阮初棠的眼裡清楚地看到了氣憤和殺意。
“長得就是一副狐媚子的模樣,喜好勾引男人的輕賤胚!”
初棠的眼皮子越來越重,睏意來襲,她沉沉地閉上了眼。
很快,那人答覆她:“是一套公寓,公寓的統統權人叫陳菀。”
這條簡訊能夠是傅遠洲的人發來的,但也有能夠是彆有用心之人冒充傅遠洲的人發的,她不能冒然行動,必須弄清楚這條資訊的來源再見機行動,不能奉上門去任人宰割。
“報歉。”阮初棠一雙烏黑的眸子裡透著攝人的光。
真是又蠢又壞。
女人懵了。
初棠展開眼睛第一件事就是給她某個通訊範疇的技術大拿朋友打電話。
朋友說:“詳細地點我發你。”
眼鏡男朝她潑硫酸時那副凶神惡煞恨她入骨的神采深深地刻在了初棠的腦筋裡,成了她的夢魘。
前次她去找顧澤川的時候陳菀也在,她對顧澤川說的那些話陳菀也都聽到了。
這晚一覺睡得並不平穩,初棠翻來覆去的醒了好幾次,最後一次醒來是早上八點鐘,天終究亮了。
這個女人每天都這麼閒嗎?
初棠沉默著搖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