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碰我!滾蛋!”現在纖細的觸碰都像是在灼燒他的皮膚一樣,衛雙行疼得想大聲嚎叫!
安錦陽看著明顯惱得牙癢癢,卻還規端方矩拱手伸謝的安錦清,偶然中又瞟到安錦清連著脖子一起紅了的耳根,內心不由一軟,聲音也軟和了很多,“四弟,你是不是偷練了武功?”
他真的很想一把排掉麵前這隻爪子,衛雙行強忍著不讓本身做出如此老練的行動,固然很老練很無恥,但他真的想--暴打麵前的人一頓,能把安錦陽打失憶就再好不過了。
衛雙行最後把這個要命的成果歸結於這具身材的仆人安錦清,對待他大哥安錦陽,還存在必然的認識,不管是畏敬還是其他,看安錦陽經驗起提點他那副自但是然的模樣,想必安錦清平時被安錦陽經驗得很多。
安錦陽劈手在安錦清的脖頸上砍了一下,末端愣愣看了看本身的手,他用上了五分力,平常能劈暈一匹疾走的馬,現在劈在衛雙行跟劈在鐵板上一樣,本身的四弟一點反應都冇有。
安錦陽右手捏住安錦清的脈門,沉心靜氣,內力變細變柔,正籌算往四弟經脈的裡送,幫他製住在體內胡亂馳驅的血脈,被他拉住的人卻俄然軟了下來,像是被抽乾力量的死狗一樣,要不是他正扣著人,恐怕早就滑地上去了。
幸虧衛雙行臉皮非常厚,才氣做到臉穩定色平靜自如。
“?”衛雙行看著近在天涯的安錦陽,兩人間隔近了,安錦陽的身高上風就出來了,這廝公然是安府的嫡子,吃好喝好,比安錦清這乾癟的小身板足足高了一個頭,衛雙行表情鬱卒,有些不安閒地後退一步,挺著胸口清了清嗓子,聲音高了一個調,“如何了?”
衛雙行坐下去的時候雙腳乃至因為冇法保持均衡往上翻了翻,摔了個四腳朝天,他手忙腳亂的好一會兒才坐穩下來。
安錦陽沉默不語,扣著安錦清的手腕,把人拖過來製住安錦清胡亂踢打的手腳。
安錦陽一把安錦清,手掌切上安錦清的脈搏,內心就是一驚一沉,再如許下去,安錦清非得經脈爆裂而亡。
安錦陽不是會拐彎磨嘰的人,安錦清說放的時候他就罷休了,他看著坐在地上披頭披髮一臉聰慧相的四弟,不知為甚麼,感覺又好笑又不幸。
那是安錦陽的心跳聲,這麼長時候他竟然跟個寵物狗似的,貼在安錦陽的胸膛上!
火焰灼燒的炙熱從皮膚一嚮往裡滲入,血管在不竭沸騰收縮,彷彿頓時要爆裂一樣,衛雙行像一個充氣過量的氣球,不曉得何時,就會砰的一聲炸成碎片。
酷刑來得快,去得也快。
“起來吧。”安錦陽上前一步,手伸到安錦清麵前,表示衛雙行起來。
衛雙行目光板滯地喘著氣,極致的疼痛讓他呼吸不順,腦筋裡一片空缺。
五分鐘……五分鐘衛雙行跟過了幾十年一樣冗長。
“多謝。”衛雙行拱手行了個不倫不類的禮,籌算告彆歸去了,一來他現在安錦陽呆在一塊感覺呼吸都有困難,二則他實在想曉得阿誰破體係究竟是如何回事,明天的確是暗溝裡翻船。
衛雙行抱著頭跌倒在地上來回翻滾,狠惡的疼痛囊括了滿身,他明顯還在清冷如洗的林子裡,渾身卻接受著即將被火燒死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