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雙行說的那話,不就是天下有戀人最愛聽的情話麼?
衛雙行好歹節製了些,行動間冇太猖獗,不過安錦陽也許是因為初度承歡,如此這般那處的嫩肉還是紅腫了,衛雙行微微蹙眉,偏頭吻了吻安錦陽的頭髮,內心警告本身今後要禁止一些,男男相合本就有違天道,安錦陽又一心想讓他歡愉,他倘若不禁止些,今後倒要讓安錦陽刻苦頭了。
衛雙行謹慎探進安錦陽體內,想要把本身射在內裡的液體引出來,他稍稍一動,安錦陽便疼得顫上一顫,安錦陽一嚴峻,體內濕滑緊緻的嫩肉便無認識爬動著,緊緊繳裹吞含著衛雙行的手指不肯放鬆,更像是像是挽留普通,衛雙行眼神一暗,摟在安錦陽腰間的掌心也突然滾燙炙熱起來,眼裡的禁止和啞忍一閃而過,手指停在安錦陽的體內不動了。
衛雙行緊了緊手臂,內心莫名的炎熱好歹平複了些,纔打橫抱起安錦陽,一言不發地回了冀州城。
安錦陽頭皮酥麻,死死咬著唇才堪堪壓住要溢位喉嚨的低吟,他方纔經曆過情愛的身材極其敏感,又是那等私密的處所,被異物插入的不適感他想忽視都不可,衛雙行掐在他腰間的力道也越來越緊,掌心的溫度滾燙熾熱,直接從兩人相觸的皮膚傳到他的血液裡,他渾身都被這股熱流蒸得軟綿綿的,忍不住便要順服腰間的那力道朝衛雙行貼疇昔。
安錦陽這般似是痛苦又似是巴望的夢話聽在衛雙行耳裡,的確就是這世上最為濃烈的蜜窯春,衛雙行身下脹得發疼,若不是先前便暗自警告本身不能再來了,恐怕早化身為狼撲上去了。
衛雙行腿間方纔消停的熾熱又精力滾燙起來,直直戳在安錦陽的小腹恥骨上,兩人貼得太近,安錦陽乃至能感遭到上麵不竭鼓勵跳動的青筋,他聽著衛雙行逐步粗重的呼吸聲,不知為何內心炎熱的巴望又騰昇起來,越演越烈,喉間終是節製不住地哭泣了一聲,“嗯……哼……”
他衛雙行不過是一縷被體係強行綁定的孤魂野鬼,彆說他在這靖國冇有親人,便是有,他衛雙行也不見得能惦記三分,可安錦陽分歧,安錦陽有父有母,有兄弟姐妹,內心還裝著禮義廉恥品德底線,若真去了洛陽,見了安父白氏,安錦陽是否還如現在普通,果斷不移又不離不棄的和他在一起。
這裡空曠得很,兩人站在池子邊倒是越離越近,衛雙行伸開手臂任由安錦陽給他繫上腰帶,安錦陽手伸到衛雙行的腰後給他熨平腰帶上纖細的褶皺,臉上掛著輕鬆愉悅的含笑,眼神和順做得當真又專注,那模樣像是他為衛雙行做這點瑣事,也興趣無窮心甘甘心普通。
安錦陽不過和他打趣,冇想到他倒當真起來了,安錦陽瞧著衛雙行微微蹙著的眉頭,內心一動,神采就有些發紅,輕咳了一下,便也拿過衣衫給衛雙行穿起來。
安錦陽倒不是疼,隻是兩人水乳、融會密不成分的感受過分美好,他身子被搗弄得分外敏感,現在尾椎骨和骨髓都還酥酥麻麻得顫微著快感的餘波,倘若衛雙行再稍稍挑逗,他估計會醉死在衛雙行給的極致的快感裡,夢裡雲端不知身在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