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佈不過是兩個姨娘,等她緩過勁來,再來一個個清算!
不但不再對她言聽計從,更彆說像疇前一樣,流水的銀子隨她花了。
現在女兒嫁去阮家的事期近,徐氏不敢擔擱,想著隻能去找陸正豐出主張。
但紅姨娘昨夜傳聞後,偶然間點道:“妾身傳聞,在令媛宴之前,三蜜斯曾經暗裡去了阮府。明麵上說的是去找阮二蜜斯,難不成實際上她是去見了阮二公子?實在男女之事,夫人作為嫂子,還真是不好管,還是要老夫人對三蜜斯上點心才行啊!”
他本來冇有將這件事怪到徐氏頭上,畢竟帶陸之妍去令媛宴的人是阮流箏。
徐氏又恨又急,疇前陸正豐固然寵嬖梅姨娘,但老是會給她這個做正頭娘子臉麵,向來冇有在她麵前汲引過梅姨娘。
“但是老爺,阿箏那兒彷彿是說,妍姐兒的嫁奩,她不賣力呐!”
陸正豐附和地嗯了一聲,道:“這類事,你們後宅婦人本身定下便能夠了。”
用過早餐後,她便將王媽媽叫到跟前:“老爺一早是去鋪子裡了嗎?”
徐氏按下心中不快,對著陸正豐說:“是為了妍姐兒的事。”
陸正豐便又是怪到徐氏教女無方頭上。
梅姨娘聽到這裡,不動聲色地朝屋外做了個口型,紅姨娘微微點了點頭,輕聲移開身影。
“是的,梅姨娘非常感激,現在事事都以夫報酬先。連帶著紅姨娘一起,每日都去給夫人存候……”
梅姨娘給徐氏行了個挑不出弊端的禮,徐氏還冇發話,陸正豐便揮手讓她跟著坐了。
“事情既已產生,多說也無益,在等阮家的人來接人之前,我會派人來教她端方。你既然從故鄉返來了,就一同跟著去學學,彆整日丟人現眼!”
徐氏忙不迭點頭。
徐氏哭哭啼啼了一早晨,可她當真冇有體例!
她當下就摔了筷子,抬腳就踢向王媽媽,罵道:“你個冇用的老婦!”
徐氏在本身屋子裡左等右等,卻隻等返來王媽媽的哭喪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