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終究忍無可忍,猛地一拍龍椅扶手,站起家來,吼怒道:“退朝!”說罷,便拂袖而去。
顧君澤悄悄撫摩著盔甲,臉上暴露一抹龐大的神情,有追思,也有高傲。“這是我孃的盔甲。”
楚若涵懷著忐忑的心,踏入禦書房,雙膝跪地,身子微微顫抖,心跳聲在沉寂的禦書房裡清楚可聞。
宮女和主子們嚇得神采慘白,紛繁跪地,大氣都不敢出。
楚若涵目光直直地落在影青身上,“說甚麼胡話呢!”
楚若涵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悄悄地等候著皇上的發落。
盔甲被緩緩脫下,寺人雙手捧著,謹慎翼翼地呈給皇上。
一眾武官們,目光觸及那身熟諳的盔甲,眼神刹時變得凝重而崇拜,紛繁停下腳步,抬手行軍禮,行動整齊齊截,透著對長公主的深深敬意。
“皇上,玄武門外,安陽侯府的世子夫人,穿戴長公主的盔甲跪地喊冤,此事在官方已引發不小的騷動,還望皇上決計。”一名年老的大臣出列,拱手向皇長進言。
“遵旨!”寺人如獲大赦,趕緊起家,倉促進下傳達旨意。
盔甲上的金屬光芒在淩晨的陽光下閃動不定,好似在訴說著往昔的赫赫軍功與光榮。
悄悄拂去箱蓋上的灰塵,木箱裡,一件盔甲映入視線,盔甲上的每一片甲葉都打磨得非常邃密,在微小的光芒下閃動著冷峻的光芒。
皇上端坐在書案以後,目光如炬,冷冷地落在楚若涵身上,當看到她身上那件長姐昔日的盔甲時,心中猛地一顫。
影青還想再開口勸說,楚若涵卻抬手製止了他,眼神中儘是果斷。
自打孃親去世後,他就將這件盔甲封存了……
“去,傳朕的旨意,讓楚若涵滾出去。”皇上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肝火,冷冷地說道。
與此同時,顧君澤早就等在太後的慈寧宮了……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發覺的和順,但很快又規複了昔日的嚴肅與冷酷,冷冷開口道:“把它脫下來。”
“影青,你的情意我領了,但這個風險實在太大了,我不能承諾。”
“這是……”楚若涵迷惑地看著顧君澤。
“影青,此事非同小可,你可不要意氣用事。這三關的殘暴遠超你的設想,即便你技藝高強,也一定能滿身而退。”
來往上朝的官員們路過此地,紛繁投來諦視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