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安陽侯大喝,眉頭緊皺,目光冷冷地盯著顧母道,“本侯要納寶玲為妾。”
顧母一聽,瞋目而視,這個死肥豬,搶了她的掌家之權,現在還在這裡說風涼話。
安陽侯自是不知她心中所想,他這個做公爹的,竟然看上了兒媳婦的陪嫁丫環,說出去失實是不太光彩。
安陽侯位高權重,雖說是年紀大了點,可體力倒是個好的。
“侯爺救我……”
伉儷相伴多年,顧母對安陽侯的脾氣早已瞭若指掌。現在,她清楚發覺到他已然動了怒。
寶玲也是慚愧非常,忙往本身身上套著衣服。
顧母一聽,頓時大怒,手指著趙姨娘罵道:“你這賤人,休要在這裡胡言亂語,教唆誹謗。”
顧母靠在椅背上,胸口仍狠惡起伏,她實在是想不通,這父子二人如何就都被丫環勾搭了去?
安陽侯與寶玲在院中輕易一事,立即就傳到了聽雪閣,顧母已經睡下了,王嬤嬤遲疑半天,還是冇有出來稟告。
趙姨娘卻仿若未聞,隻是微微低下頭,雙手不安地揪著衣角,雖不言語,卻擺出一副楚楚不幸,被欺負了結不敢吭聲的模樣。
做個受寵的妾室,今後也是風景無窮。
“夫人疇前是個賢惠的,都是她身邊之人鼓動,才做出這等子事。”趙姨娘在一旁冒充安慰,卻又同時教唆。
寶玲看到安陽侯,似是抓住了拯救稻草,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幾欲落下惹人顧恤。
顧母柳眉倒豎,尖聲辯駁:“一個賤婢竟敢做出這類爬床之事,就該打死了事。若不施以嚴懲,今後侯府丫環豈不都要效仿,成何體統?”
安陽侯剛欲張口,顧母便搶先道:“名分?一個賤婢還想要甚麼名分?也就配當個通房丫環。”
安陽侯看著那衣衫半露,貌似嬌花的女人,心中出現一絲龐大的情感,既有對本身打動行動的煩惱,又有一絲難以名狀的鎮靜。
“良妾?毫不成能!一個賤婢,能入府為妾已是天大的恩賜,還企圖良妾之位,的確癡心妄圖!”
趙姨娘卻在一旁添油加醋,“通房身份太低了些,如何著也如果個妾室呀,侯爺的後院好久未進新人了。”
顧母被這話氣得渾身顫栗,嘴唇微微顫抖著,卻一時語塞。
他輕咳一聲,試圖突破這難堪的沉默:“此事切不成張揚,爺……爺會給你個名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