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三分險惡七分痞氣的兒子,尉遲晟多少有些不適應。
“臣妾……臣妾隻是因為丞相府的事焦急,畢竟產生那麼大的事,傳聞朝中很多命婦都幾乎被害,如果措置不當,如何向朝中文武百官交代?”瀾貴妃委曲地解釋。
尉遲晟再次冇好氣昂首,“讓她出去!”
一身雍容華貴的瀾貴妃進了禦書房。
尉遲晟皺了皺眉頭,似難堪地說道,“可華芯如何說也治好了淩兒的腿傷和臉傷,讓淩兒去做這事,未免有些恩將仇報。”
“皇上!”瀾貴妃轉頭,紅著眼眶對他哭訴起來,“您看看淩兒,他都不把臣妾放在眼中!”
“母妃可要說兒臣與華湘閣同流合汙?依兒臣看,母妃也不必費口舌了,直接請父皇下一道聖旨,馬上砍了兒臣的腦袋,以儆效尤。一來,成全了你大義滅親的雋譽,二來,可安撫朝臣及百姓惶恐之心。歸正兒臣在你眼中做甚麼都是錯,不如砍了,全當你十月懷胎生了個牲口。”
然,尉遲淩直接一步後退。
瀾貴妃一臉嫉惡如仇,說道,“皇上,都城乃天子腳下,華湘閣弟子如此反叛,不但僅是膽小傲慢,更是對皇權的挑釁!臣妾覺得,報命令肅除華湘閣這些為禍世人的弟子,為了不讓華湘閣再打著佈施百姓的佳譽霍亂天下,還需找到華湘閣巢穴,將這類欺世盜名的宗派完整斷根潔淨!”
不但冇受她的掌摑,還冷冷地盯著她,“繼母為了顏麵都曉得在人前假裝,作為生母,卻連假裝都難以做到,你不感覺好笑嗎?”
“你又將朕放在眼中了?”尉遲晟冷聲回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