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夫人突染怪疾,太醫都查不出來是何病因,你讓華芯出麵為丞相夫人診治,待丞相夫人病好今後,我們請丞相幫你去父皇麵前討情。”
尉遲淩冇給他們好臉,直接問道,“皇兄和皇嫂是來看我們笑話的?”
流霞將提來的食盒放在地上。
“怕甚麼?”夜時舒笑著反問,“怕嫁給你後享不了繁華繁華?還是怕皇權之爭陪你丟了性命?”
夜時舒剛要開口,尉遲淩便替他懟了歸去,“是否有懷疑,不是太子說了算!如果太子不平,大可去找父皇,讓他發落!”
夜時舒隻把頭埋在尉遲淩懷中,理都不想理睬他們。
“這輩子你都冇機遇!”尉遲淩抵著她額頭,眸中含著一絲薄怒,“再聽你說這類話,決不輕饒!”
夜時舒嘴角翹起。
祝華凝也冇了先前體貼的神采,冷著臉說道,“我母親突染怪病,十有八九與華芯有關,現在她無端分開,定是心虛!既然你們存了心要包庇她,那我們便走著瞧!你們最好禱告她不要落在我們手上,不然休怪我們心狠手辣!”
“王妃客氣了。”流霞說道,“前些日子我們娘娘幾乎小產,多虧了華神醫脫手才讓我們娘娘安然無事。雖說我們娘娘承的是華神醫的恩,但娘娘說,王爺和王妃一樣是她的拯救仇人。聽聞你們入獄,娘娘非常擔憂,本想去為你們討情,何如皇上誰也不見。娘娘不放心,便讓奴婢代她來獄中看望。”
但夜時舒不給他說話的機遇,接著又嚴厲地彌補,“如果你有異心,或者將來變心,那我也會毫不包涵地回身拜彆!”
“本王早就受夠了他們的虛假,撕破臉也是遲早的事。”尉遲淩撫著她後背,低頭看著她,冷眸中帶著幾分不肯定,“怕嗎?”
“嗬嗬!”夜時舒輕笑,“皇嫂,你不裝和順的模樣比你虛假時的模樣更都雅,但願你大膽一些,在人前也能有如此氣勢,不然你這個太子妃算是白做了。”
看他沉冷的神采,夜時舒已經曉得了答案,忍不住低罵,“他們是等不及要我們性命了!”
祝華凝拉了拉他衣袖,勸道,“殿下,二弟他們都如許了,您就彆說氣話了,當務之急是要想體例把二弟和弟妹救出去。”
尉遲淩降落道,“我們在天牢中,本就是他們動手最好的機遇。何況,獄中死人,不是奇怪事。”
正在這時,又有腳步聲朝他們的方向而來。
如果有人要逼迫他們吃這些飯菜,那他們也不會坐以待斃、任人宰割!
那不是前不久差點小產的妍妃嗎?
還是她二嫂幫忙妍妃保住了肚中的皇嗣呢!
“他是百官之首,朝中官員多數會給他幾分顏麵,有他領著文武大臣向父皇討情,信賴父皇必然會放你們出去的。”
要曉得,他們連妍妃長何模樣都不清楚。
祝華凝臨走前,目光冷冷地盯了他們半晌。
祝華凝麵露委曲,“二弟,你怎能如此想我們?我和太子傳聞你們進了天牢,都擔憂不已。貴妃娘娘也因為此事在寢宮以淚洗麵,本想來看你們的,可又怕你不待見她,便托我們來天牢。二弟,有甚麼話好好說,我們是一家人,彆弄得像仇敵似的,行嗎?”
“王爺、王妃,你們慢用,奴婢明日再來。”
夜時舒聽著有些熟諳,細心一想才記起來。
“舒兒……”這還是她第一次如此慎重又密意的告白,尉遲淩哪能不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