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具男雙手緊攥成拳,顫栗地盯著床上的南宮氏。
“啊……”大宮女嚇得驚叫。
若承王就是華湘閣閣主,他們當著承王的麵揚言要撤除華湘閣,那豈不是劈麵找死?
祝華凝的臉上一片陰暗。
“母親!”祝華凝掙開她,撲倒床邊悲哀泣哭,“是女兒冇用,才把您害成如許!您放心,女兒必然會為您報仇雪恥,定要承王府和夜家為您償命!”
麵對他俄然變得衝動的雙眼,祝華凝嚇得今後退了一步,但還是回道,“隻要承王分開前扶過我母親,等他們分開丞相府後,我母親發了怪病……”
半晌後,他眼中龐大莫測的情感逐步歸於安靜,將空杯遞給大宮女,背動手看向祝華凝,“太子妃,你可知你母親中的是何毒?”
“父親,要不您先去歇息吧,我會安排人看好母親的。”
“你母親到底如何獲咎了他?竟讓他親身脫手?”麵具男沉聲問道。
祝華凝跟在他身側,細說著南宮氏病發的前後環境。
就在主仆倆正要分開時,房門俄然被人推開。
南宮氏還是隻能‘啊啊’地發聲。
大宮女點了點頭,去到桌邊,倒了一杯淨水,並揹著南宮氏將一包藥粉倒進了杯中,然後端著杯子到床邊,低聲哄道,“夫人,喝口水吧。”
難怪,承王會親身脫手!
“你、你是說承王他是……”祝華凝惶恐不已,但隨即她又點頭,“不成能!他十歲之前都在宮中,前麵十年都在虎帳曆練,如何能做華湘閣閣主?”
“是。”
隻是溫馨中的她四肢生硬,如同僵死之人,比抽搐時還更加瘮人。
特彆是在聽祝華凝說完以後,他震驚地問道,“你再說一遍,有誰碰過她?”
“承王……”麵具男身材微微顫栗,一雙眼睛除了比鷹眼還淩厲外,還充滿了很多讓人看不懂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