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到府邸他卻沉默不語,過了半晌,問:“叨教蜜斯,這但是靖安侯府邸?”
春靜那處如電徒然緊繃,一股說不上是痛苦、是魂銷,還是屈辱的滋味襲上滿身。
“不……”她羞慌去遮,卻被那眼明口快的朋友一口綴住上麵的紅梅。
跟著那公子卻略微苦笑一下,“不瞞蜜斯,我實在乃是南侯堂弟。”
那慕楚舟號稱風月冠絕長安,一番手腕使出來,春靜便如被漸漸抽走骨頭普通一分一寸酥軟下來。
春靜嚶嚀掙紮,可纖手卻漸漸有力垂下。
宛春靜握住他的手上了輕舟。船身一晃,她的心也隨之一蕩。
他不似戲文中的君子謙謙如玉,可那蕭灑佻達又有落寞不羈的笑容卻印在了她的內心。
她看著麵前漂亮的男人,不由生出一種難以置信之感。
說著他便一拱手回身而去。
那姬一曲舞罷,跟著樂聲輕巧一旋跪於南侯之前,低胸舞服上身緊裹曲線清楚下裙卻婀娜綻放華麗如蓮,她持觴過頂,暴露兩段玉膩如雪的手臂,輕啟朱唇聲妙如歌,“歌壁請南侯大人飲下此杯。”
他此話一出,世人皆不知如何答話,隻得皆訕訕而笑隨便帶過。
這江州原是靖安侯外放為官之地,故交同僚浩繁,湛霄不欲過分駁他們麵子,便盤桓一日稍作逗留。
春靜臉染緋霞,低頭道:“我們男女私會本就於理分歧,我本日都不該來見你的……”
楚舟桀驁一笑,“不必了,我堂兄雖權傾朝野,不過我這個不爭氣的堂弟倒也無需憑藉於他,倒是蜜斯你,若和我這登徒蕩子一起出來了,恐怕會汙了蜜斯清名。鄙人就此告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