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暴和惡妻彷彿不是一回事兒啊……夏小冬有些猜疑。
一隻寒江白叟出品的端硯。這硯台不但質料寶貴,其上一名笠翁老者,垂釣硯池,身形端凝,兼且正合著寒江白叟‘獨釣寒江雪’的名頭,乃是其對勁之作。
因而,喬巧兒親手將裝在盒中的牡丹墨捧好了,滿心歡樂等著那小廝的主子,也就是寧俊武,過來拿。
“那位竇女人很活潑麼?”夏小冬委宛地問道。
因為本日有三場,老太太笑嗬嗬地拿出了三件獎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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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四女人皺著眉頭想了想:“也就是說,進門起碼也是個貴妾。等寧俊武襲了王位,才氣夠冊為側妃吧。唔。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
秦四女人雖說年紀小些,卻甚是聰明,嘴巴又靈動,剛好夏小冬來都城日子短,好些舊事都不曉得,一時談得非常投機。
夏小冬對這個話題很不感冒。
這模樣都行?中間多量等著搶的至心無語了。
這桌安穩下來,隻見隔開兩桌的那桌彷彿吵了起來,隻是聲音不算大,聽不清是如何回事。
“活潑?嘻嘻……”秦四女人掩嘴笑起來:“可不是活潑麼。對了,寧俊武你曉得吧?”
終究搶到手的,乃是一名青衣小廝,竟是躍起來,踩著身邊之人的肩膀,直竄起兩丈多高,搶到絨球後,又打了個空翻才落地,博得了好一陣喝采。
秦四女人張望了一下,低頭偷笑道:“又是竇侍郎家的老幺,她不整點子動靜出來就不會消停的。”
“前一陣子雲芝姐姐去肅州的時候熟諳的。”夏小冬輕描淡寫地說道:“現在我上京來選秀女,臨時在雲芝姐姐家中叨擾。”
低調。夏小冬現在隻想低調。
樓上的女賓亦是非常雀躍,三三兩兩下樓而去。
那小廝猝不及防,一下子將絨球接了個健壯。
即便本日來的,多是勳朱紫家和高官家屬,常日也見過些東西,聽到這三樣獎品,亦是不覺動容。
“對了,你既然是肅州來的,那就應當曉得啊,”秦四女人持續道:“傳聞寧俊武去了肅州一趟,就看上了一名你們肅州的女人,已經內定將來會做側妃,也就是說……”
誰知那小廝向寧俊武看了一眼,被寧俊武瞪得一縮脖子,竟自家竄上前來,隔得老遠便伸長了手臂,‘嗖’的一下子,將喬巧兒手裡的東西拿了走,然後才顛顛地跑到寧俊武身側去。
“另有竇七……”這回隻是指了指方向,冇有詳細定位到人:“不是都在往凶暴的方向走嘛。”
隻要喬巧兒氣惱得連手上的帕子都扔在了地上!